肚,脸红得像猴屁股,挺丢人的。
令我吃惊的是,梁淑娴的酒量超乎寻常的好。
只不过,和舍友们吆三喝四的豪饮相比,梁淑娴喝酒的姿态极为文静,二两五的白酒杯,端在芊芊玉手中,细细的喝,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偏又喝得干干净净。
半个小时后,我的七个舍友全都趴在桌上不省人事,我也喝得头晕眼花,醉意熏熏。
梁淑娴明明喝得最多,却面色如常,半点醉意都没有。
结果这一顿饭下来,她自掏腰包结了账,又额外给了小费,嘱托服务员照看我的舍友,还扶着我跌跌撞撞的走出餐馆。
出餐馆不远,头顶的太阳晒得人晕头转向,梁淑娴便说:“外面好热,吴用,咱找个凉快点的地方歇会?”
“去哪儿歇”我眯着眼,醉意猩浓的问了句。
“你带身份证了么?”梁淑娴忽然问我。
“带了。”我迷迷糊糊的点点头,旋即反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脸色不大对劲,我带你去前面的七天酒店,开个钟点房歇一歇。”梁淑娴体贴入微的说。
这明摆着是开房。
如果搁在以前,我肯定不能答应。
但眼下我酒劲上头,脑子昏沉沉的,被太阳一晒,更加不舒服,要不是梁淑娴扶着,怕是直接躺地上去了。
“吴用,你先挺一挺,我这就扶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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