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喉咙里,呆呆的看着我。
“那么咱现在开始?”
“开始?干什么。”
“计划生孩子的事,我就可以把全部家务活做完,你说怎么样?”
“你,你流氓。”梁淑娴骂道,转身就跑,那样子就像真的怕我一把抓住丢在那张床上似的。
我砰一声踢开门,把自己重重的摔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想了很多,想到帽兜那张看不透彻隐藏在帽兜里的脸。想到陈叔叔暗示的那一幕,想到老爸的虚伪。
他明明就是医生,却改行做了教师,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改行,但是我觉得还是跟那个失败的手术有关。家里没有一丁点老爸曾经做过医生的证据,无从查起,想要从他口里掏出真相,那是比登天还难。
话说回来,要是他真想告诉我,不用花费心思就可以知道。
东想西想,视线逐渐模糊——我知道又不可救药的沉沦在梦境中去了,这是这个梦境让我畏惧,害怕,也怯懦的不敢正视。
一个血红色的池子,看似平静得如一面血红色的镜子。在我的注视下,镜面起了一层细纹般的涟漪,接着涟漪变动频繁,我的心突然很紧张,好像要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
下意识的后退,血红色的池子里骇地翻腾起了,犹如滚开的沸水,接着从沸水漩涡中伸出来一只手,一只手血红色的手冲我喊道:“徒儿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