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场。”帽兜先生提到我的爷爷,的确吓住了我,他怎么知道我的爷爷?
就在我呆愣愣的凝望着,纷纷扬扬飘洒在空中的契约书就像一场纸雨,更像是千万只纸蝴蝶在翩翩起舞。只听见帽兜先生一记响指,我惊愕的看到,粉碎的契约书,竟然自动组合,不消片刻功夫,一份完整的契约书再度摆放在办公桌上。
帽兜先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不知道,总之之后来了一个JPN伤病员。
伤病员伤的不轻,头破血流,肢体破碎,需要我给重新修正。还他完好的魂体,然后去军事法庭接受审判。我正在气头上,正好玩他一玩。就暗示他躺在病床上。带着狞笑走向伤病员,用蹩脚的JPN语说道:“这里没有麻醉药,你得多忍耐一下。”说话间,我懒得听他叽哩哇啦的说什么,就动手把他残存的肢体大卸八块,重新来一番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