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子。
然后再一滴一滴的滴在鬼鼠曼童的嘴里,这虽是老鼠的脑袋,但是喝起奶跟一个小孩差不多。
给小东西喂足了奶,这小家伙居然睡着了。
这小家伙天生下来不是吸奶的,而是喝血的,没想到因为应随现象,它居然把我当成它的母亲。
“玉哥,我看你不是只是单纯的过一把瘾吧!”
“我本质很单纯的啊!”
“臭不要脸,你诨球我塞,你看到这小家伙能够抵挡阴石蠹的阴火,你才接近的它哦。”
其实这并不是我的初衷,看到它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想起以前的自己来。
三岁的时候父母就失踪了,至于父母的模样除了爷爷抽屉里的那一张黑白照片,我真的没有任何印象。
我渴求父爱,却得到爷爷严厉的责罚。
现在看到刚刚破肚而生的鬼鼠曼童,突生恻隐之心,想要满足一下它。
看着它渐渐干燥的绒毛,我才想起来这是那些阴曹鬼鼠身上的绒毛,这鬼鼠曼童又和那些阴曹鬼鼠有什么联系呢?
我抚摸它的额头的时候,完全忘记了这是在恐怖的白毛僵肚子里孕育了千年的鬼物,正在我沉浸在片刻的幸福之中时,一股极臭的味道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