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是有许多会蠕动的尸体。”
会蠕动的尸体,怪不得一个久经沙场的老手居然也会吓成这样。
知道里面有真是情况,我们当下决定立即进去,可是李彩却有些犯难了。
他说还是等会,看指导员会不会再派人下来,于是他打开内外线,呼叫了几声没有见人回到。
我就跟他说,指不定这回指导员已经回部队了,他可不是像我们这些闲人有时间搞业余活动。
其实我嘴里虽然这么说,可是我心里挺没谱的,因为我感觉这个指导员和我认识的指导员有点不一样。
在坍塌地点时,我要求和他视屏通话,他委婉的拒绝我,并说身旁还有一些领导在场不方便。
当时想来那是极其正常的一件事,以人为本,先把人救出去之后,再相聚也不迟。
但是我弄不明白,为什么指导员会说那一具话,他是否暗示隐藏一些什么讯息。
我没有确凿的证据,也不能和龙娃子分享这些事情,毕竟这里还有一个两年未见的李彩。
不是我不相信他,因为连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韩雪和龙娃子已经穿过去了,我紧接着过去,李彩想了半天也跟着过来。
我们转过来的时候,火折子已经熄灭了,我们只好打开小型矿灯,因为探测灯耗电量太大,为了节约只能换上更小的矿灯。
换上矿灯,四处看了一眼,前面的是一个空旷的墓室,并没有看到他们所说的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