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知道现在我对自己终身大事可没有那么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怎么把我的货架上那些东西赎回来,那毕竟是爷爷留给我的。
傍晚的时候,我来到桂花树下,给爷爷点了几注香,和他聊了在古墓之中发生的一些事情。
还真别说,有时候觉得爷爷在世的时候,没有什么想跟他说,他去世了反而多出这些话。
以前就是觉得特别的恨他,给我童年留下那么多难以抹去的阴影,现在想起来,在我们土刨子世家这别无选择。
就像爷爷经常说的:盗墓者,伤阴德,祸子孙。
或许爹娘的失踪就是给他最大的报应,所以龙娃子说让我金盆洗手,那是一件多么遥远的事情。
在家修养了半个月,也接到韩雪的几次电话,通常讲了几句就挂了。
这天,我躺在花园里晒太阳,手机响起了清脆的铃声,我看了一眼号码区域是贵州,我以为什么诈骗电话,立即就挂了。
可是正当我准备继续晒太阳时,电话又打了,这回没有显示是哪里的,我将要挂的时候,觉得这号码有点熟悉。
仔细回想,才知道这是连队部队指导员专机电话,由于习惯,我立即站起身来认真倾听。
接到指导员的第一话就让我感到惊喜、又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