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出发前也让福伯准备了些,至于怎么用,我就不知道了。
但现在紧要关头,我只能一样一样的试。
我把糯米敷在两个拇指粗的伤口处,等待着电影里面的出现哪些镜头,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后伤口依旧没有什么的反应。
再拿着黑驴蹄子想办法时,韩雪瞅了一眼,笑了笑:“他不是粽子,黑驴蹄子对血尸没有任何效果的。”
听到她这么一说,我丢掉黑驴蹄子,只能从那盒抗生素中取出两支,掰掉盖头后直接洒在伤口周围。
本想一试,抗生素往糯米上一灌后,贴着肉的糯米开始发出嘶嘶的声响,并冒着一个嗤鼻的味道。
与此同时,王平开始叫喊起来,放大瞳孔开始收缩,整个人看起来有了生气。
“脖子,疼。”
“知道疼就好,这就说明你的血脉神经恢复了一些,只要修养一会儿,你就勉强可以行动。”
血红的脸开始恢复正常,甚至有些惨白,我断定这是贫血所致,比起血红色的脸来,要好看得多。
糯米加上违禁抗生素,居然能够治疗血尸的毒,这有点梦幻。
若果我把这成果写成医学论文,恐怕下一届的医学诺贝尔文学奖就会有我一席之位,但接下来迎接我的不是富足,也不是荣耀,而是号子里面壁思过。
但此刻欢喜并没有让我冲昏了头,隐隐间,后背汗毛在突然间立了起来。
在这个墓室里我只看到了王平,而其他的同伴我想他们就在附近。
或许就在我站起来,一个不注意他们就从背后扑上来咬住的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