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什么老头儿!我是子建他二舅,按辈分来讲,你也要叫我一声二舅。”
“那样算起来的话,我活了一千多年,你岂不是要叫我‘祖宗’了?”
“你!你……”
我在心里默默咽了口吐沫,尴尬道:“那个……小月啊,能不能对我二舅尊敬点,他老人家毕竟是我二舅啊!”
花冷月坏笑道:“好啦,子建哥哥,都听你的!”
于是,‘我’便温柔地对二舅说道:“他二舅,麻烦你去取些无根水来,对了,毛笔和刀子也留下!”
二舅虽然很生气,但为了顾全大局,还是忍气吞声地丢下包走了出去。
‘我’将空白的符箓一张张平放在桌上,接着又用小刀在我的左手手掌心上划了一刀。
“子建哥哥的血可比那些鸡血啊黑狗血的管用多了!”
说罢,我用毛笔的笔尖在我溢血的手掌心上蘸了蘸,开始在符箓上画着符咒。
“小月,这是什么符咒,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真是‘镇灵咒’,专门对付鬼胎的一种咒法,子建哥哥,你可以记下来!”
随着符箓的书画,我感觉我体内的灵力在飞速的流逝,直到我的灵力全部消失的那一刻,我睁眼一看,不多不少,正好七张。
“子建哥哥,给她们喝符水,我先睡会儿!”
可能是灵力耗尽吧,花冷月又陷入了沉睡,同时我也感到一阵浑身乏力。
这时二舅端了一盆雨水进来,我有气无力地说:“二舅,给她们喝下符水,这是‘镇灵符’。”
二舅也不墨迹,逐个将‘镇灵符’冲在无根水中,在医生的帮助下,灌入了孕妇们的嘴里。
符水刚一下肚,我便听到一阵阵惨叫声,一瞬间的功夫,一缕缕黑烟从孕妇们的肚子里飘了出来。
残留的黑气中,透出了残虐狂暴的气息。
很快就什么都没有了。
孕妇们的血奇迹般的止住了,只不过还要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休养,必定胎气已经被那鬼胎吸收殆尽,那可是先天之气啊,对于一个婴儿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因为我想到了一个相当严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