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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蝇爬墙回院,见四下无人,借月光一看那书信,竟满是蒙文,末尾又有一大印,他也不识得篆文,但多半是赵盛之印。他听得懂蒙古话,但对蒙文却有些不熟,此刻不忙转译,脚下生风,朝住处潜去。边走边想:“小皇帝让这些金帐汗国的鞑子来此作恶,我将这信交给师父,他这等大英雄,自然能分辨是非。我这天下第二好手,见识自然要差上一些了。”心下吹嘘,便觉得胆气十足。
穿过大院,忽听前头有一人低声道:“西风小姐,得手了没有?”
赤蝇吃了一惊,使一招“恶狗扑食”,钻入草丛,此时云开月明,月光之下,见一黑衣女子翻墙而过,身法轻飘飘的甚是快捷。而墙下又有一黑衣人苦苦等候,模样甚是焦急。赤蝇一瞧此人身法,大为鄙夷,心想:“这人内力差劲,仅比我稍强一些。”但他既然自封为天下第二,将来要当天下第一,如此一想,又觉得着实丧气。
那黑衣女子武功不强,远不如那杜飘莲,她挥了挥手,手中有一长物,说道:“得手啦,白面祖师爷的拂尘!”
赤蝇心道:“白面祖师?那是何人?白面,白面,莫非是个面团般的胖子?又或是个小白脸?不然为何叫做白面?”
黑衣男子喜道:“那咱们今夜便歇歇吧,也不忙于一时。”
黑衣女子似有不满,说道:“你便是胆子小,爹爹要传哥哥‘惊露神功’,却不教我,果然好生偏心。这功夫向来只有口诀,但并非没有秘笈。嘿嘿,我将家中藏书翻了个遍。知道在后山锦绣洞中有一密门,门中有个洞府,洞府中便有这白面祖师爷的手书。”
赤蝇听得明白,颇不以为然:“这等粗浅功夫。犯得着这般吃相?竟如毛贼般行窃密盗。当真没见过世面。”这女子似是那杜华宗的女儿,因不满其父传子不传女,遂兵行奇招,铤而走险。
黑衣男子道:“但老爷明晨醒来,若发觉不见了祖师爷拂尘。那....那又该如何是好?”
黑衣女子啐道:“师兄,你也不动动脑子想想?今夜咱们府上来了两个替罪羊,我哥哥被那女子迷的死去活来,倒也罢了,但另有一痴呆小子,不正是现成的疑犯么?届时爹爹发觉,咱们便一口咬定是此人下手偷盗,万万猜疑不到咱们头上。”
赤蝇心头惊怒交错,忍不住便想:“你栽赃给蒙古鞑子,倒也罢了。为何要欺负到我头上?说不得,非跟你去瞧瞧不可,到时候我大喊大叫,来个人赃并获。正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转念一想,自己偷盗蒙人书信之事,多半也瞒不过了,此节倒不可不虑。
但眼下不及细思,两人快步走出院子,赤蝇谨慎跟随。不多时绕至后山。见山雾袅袅,落桑枯叶,黑夜衬托之下,景致甚是凄清。那西风小姐与她师兄快步走上斜坡。来到一山洞前头,西风小姐点亮火把,在石壁上东敲西敲。赤蝇躲在洞外,竖耳倾听。
那黑衣男子见左右无人,嘿嘿一笑,说道:“师妹。咱们若办成此事,你给我什么好处?”
西风嗔道:“你这人...真是坏心眼,你不过是替我站岗放哨,还要什么好处?”
黑衣男子按捺不住,上前搂住她纤腰,柔声道:“我也不要多,我要你亲口许我,将来非嫁我不可。”
西风手肘回击,黑衣男子被她击退,笑骂道:“好一招‘弯月低眉’,师妹,我被你打得痛了,你快些来瞧瞧我....我这里。”
西风怒道:“咱们先办正事,你胡搅蛮缠个什么劲儿?”
黑衣男子笑道:“这不就是正事么?师妹,你今晚不如....不如就给了我。让我亲亲你的小嘴,摸摸你的....你的....”
西风转过身来,双目冰冷,狠狠说道:“杜琵琶,你嘴里给我放干净些,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儿嘴脸,我能看得上你这下流胚么?”
那杜琵琶脸皮极厚,闻言不恼,洋洋得意的说道:“你若不答应我,我便将此事去告诉师父。哼,你偷盗祖师爷遗物,潜入禁地,那是逐出师门之罪。”
西风冷笑道:“你倒去告诉爹爹?看爹爹是不是不肯认我这女儿了?我反要告诉爹爹你对我风言风语,强迫我偷盗遗物,嘿嘿,杜琵琶,你下场如何,我也不必多说了。”
杜琵琶登时默然,似被西风吓住。但赤蝇听他呼吸急促,显然心思已乱,若非动了杀意,便是另有歹念。赤蝇头皮发麻,暗想:“这男子平素憋得狠啦,这会儿忍耐不住,见周围无人,要干坏事。”
西风见杜琵琶服软,微笑道:“你给我乖乖的跟着,如若不然,哼哼....”忽然触到一柔软之处,她一阵惊喜,将拂尘柄放入其中,只听咔嚓一声,壁上一石滑开,露出一扇红漆大门。
她拍手笑道:“好啦,就在.....”忽听身后有人喊道:“小心偷袭!”
西风登时醒悟,着地一翻,呼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