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杜采应声出席,他是杜华宗门下大弟子,武功远近闻名,他跳入院中,两人互施一礼,便与那卜金斗在一块儿。他施展“嘉实铁拳”,拳拳生风,快如闪电,不停击打在那卜金身上,拳生内劲,内外强硬,果然是极精妙的拳法。
但那卜金是沙场上历经生死的铁汉,一身筋骨硬如铁石,杜采拳力虽强,却也不过呈一时之威,又斗了数十招,卜金硬挺两拳,将杜采拦腰抱住,往地上一摔,身子压下,杜采“啊”的一声,脑袋砸地,登时晕死过去。若非院中乃是泥地,这一下非令他送命不可。
卜金仰天长啸,高举双手,气势豪迈,喊道:“蒙古摔跤,天下无敌!”众蒙人闻言大喜,纷纷叫嚷相和,握奇温见自己麾下大将连战连捷,面有得色,说道:“杜庄主,我又赢啦,还不快干了这碗酒?”原来两人饮酒微醺,便有一场赌斗,输了之人,便需口干烈酒。
杜华宗心下暗怒,但也推脱不得,将酒喝了,杜飘莲见那卜金如此狂妄,早忍耐不住,说道:“爹爹,让我去与他较量较量。”
杜华宗知道儿子功夫虽强,却也未必能远胜杜采,微微一笑,起身道:“好,既然握奇温将军这般慎重,派出这等好手,那杜某又岂能不全力以赴?”袖袍一卷,缓步走入场中。握奇温赞道:“杜庄主亲自下场,那可真不得了啦。”
那卜金见此地庄主出手,冷笑一声,说道:“杜庄主,咱们是客人,你是主人,客人不打主人,否则太过无礼。你硬要出手,这是为难我了。”
杜华宗哈哈一笑,说道:“卜将军何出此言?咱们切磋武艺,岂有身份尊卑之说?这样吧,你若能接我十招。今后三月之内,一应钱粮补助,我分文不收。”
赤蝇暗想:“原来这些金帐汗国鞑子在此安营,是要付账的。”他此刻全神贯注,思索此事,便渐渐理出头绪:“师父先前所言,似乎认为这金帐汗国鞑子与咱们江龙帮的小皇帝是一路,如此说来,杜庄主也是咱们江龙帮的盟友了?”他想通此节,本该放心,但想起这些蒙人的凶残霸道,却又着实惶恐不安。
那卜金听杜华宗口出狂言,心下震怒,大吼一声,朝杜华宗扑了过去,杜华宗微微避让,朗声道:“莲儿,好好看着,惊露心法。”袖袍一拂,正中卜金脚踝,卜金身不由己的连转三圈,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杜飘莲在旁观望,见状大喜,霎时心痒难搔:这惊露心法本是桃桂山庄镇山武学,讲究“发功方寸,举重若轻”,山庄中有一位祖先,寄情于养殖花卉,栽种树木,竟而因此成痴,他采摘桃花之时,往往手脚轻柔,连花露都不得惊扰。这门内功便是以此灵感创制,其中诀窍,便是以小巧功夫,蕴含深厚内力,往往在拈花摘叶之时,便将敌人击败。
杜华宗有意借此时机,让杜飘莲领悟心法之妙。也不急于将卜金击败,只是不停拂袖戏弄。那卜金脾气暴躁,爬起身来,猛扑狠抓,身法迅猛,杜华宗无奈摇头叹气,说道:“这位将军,你力道没用到实处,如此费力,实则徒劳无功。”口中说话,袖袍不停往卜金身上拍去,一拍之下,卜金便踉跄扑倒,但卜金身强体壮,蛮性发作,虽摔得够呛,却也并未受伤。
握奇温怒道:“杜庄主,你使得是什么妖法?”
杜华宗仰天大笑,内力到处,握奇温耳中震响,脸色剧变。杜华宗不再容让,一拳中宫直入,恰中卜金胸口,正是一招“嘉实铁拳”。卜金惨叫一声,浑身无力,穴道受封,匍匐在地,再难起身,也是杜华宗并未下杀手,否则这一拳便将敌人击毙。杜华宗笑道:“正好十招,不多不少。”返身坐回原处,手指一弹,一碗烈酒从他桌上飞到握奇温面前,平平稳稳,碗中酒水竟未落出一滴。
杜华宗又道:“将军,愿赌服输,还请干了这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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