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抱她。”
莫忧瞬时羞红了脸,大嚷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我是...”
苍鹰装出痴迷模样,嘿嘿傻笑,说道:“真的?这位大爷,你本领与山中鬼灵一样大,可不许骗我住老鸟。我住老鸟打了一辈子光棍儿,嘿嘿,要是真讨到这等老婆,我可真要开心死啦。”
明思奇仰天大笑,手掌凌空一拍,也不用认穴,内力到处,苍鹰穴道自解,又将莫忧塞到苍鹰怀里,说道:“你先抱抱这软玉身子,解解瘾头,等事成之后,她整个人都是你的。”
苍鹰又赞叹几句,嘴里夹杂着云南土话,也不知是在说明思奇的武功,还是指莫忧娇嫩身躯。他一身土著衣着,脸上满是泥泞,眼神又贪又奸,喊声粗鲁琐碎,将这云南怒族的老光棍儿扮得惟妙惟肖。
莫忧见苍鹰抱得亲密,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捏来捏去,大为不耐,传音怒道:“你装的够像了,手给我规矩些!”
苍鹰嘴里不停嘟囔,暗中答道:“我这百年单身汉,遇上你这等老婆,若不摸几把,他们立时便瞧出来了。”又在莫忧脸颊上亲了几口,莫忧心脏狂跳,脸上发烫,一会儿生气,一会儿犯晕,一会儿又芳心暗喜,胡思乱想。明思奇等人只道她吓得傻了,虽暗叹可惜,但也并不在意。苍鹰则自欺欺人,暗想:“咱们都是大老爷们儿,脸上来几下,算不得轻薄,莫说怀里是莫忧,便算是燕然、九婴,老子照啃不误。”
明思奇道:“你若抱得够了,这便领咱们进去,你先将这内墙城门打开。”
苍鹰说道:“抱不够,抱不够,这等仙女,抱住了便不能放手。”嘴里碎碎说着,迈步走出,来到一处砖墙前头,轻轻一拉,只听远处哐当当一通巨响,那扇厚重大铁门自行敞开。
莫忧大感诧异,传音问道:“你还骗我!你分明来过这里,为何还不承认?”
苍鹰不答,朝明思奇等人点头哈腰,率先走入城门,明思奇见他手脚干净利落,无不大喜,跟着他走入其中,见前方层层关卡,两旁也是城墙,墙上满是洞眼,围出一条小路,若是有敌人从此闯入,两边暗箭齐发,敌人在劫难逃。明思奇虽身负盖世武功,但当次情景,心下也大为忐忑。只见苍鹰在左边拍拍,右边掀掀,城墙内磕磕咕咕的不停作声,想必是机关尽消。
莫忧被苍鹰欺骗至今,只觉满腔怨气,无处发泄,她虽性子中有男子的坚毅果决,但女子柔弱作祟,此时也忍不住红了眼眶。若是旁人有事隐瞒,她最多不过发发脾气,但她对苍鹰由衷信赖,暗中依恋,岂料此人却如此提防自己,心中怒火不免大了数倍。
其实苍鹰对城中机关一无所知,但他感知细微,才是真正的明察秋毫。当明思奇等人到来之后,他暗中观察,见城墙上有一处竟渐渐长出茂盛杂草。
他立时便知那是常轩暗中捣鬼,要引明思奇一行人深入城堡。若是他们找的久了,明思奇自己便能瞧出端倪。苍鹰见机行事,便装出熟门熟路的模样,果然途中各处都早有指引,他依样效仿,一路顺风顺水,更无阻碍。
莫忧眸中含泪,扭头不去理他,苍鹰甚是乖觉,找借口在一旁歇息,一面喘气,一面嚷道:“老婆,老婆,我不过抱抱你的身子,你也不必发这么大的脾气。我是委实不知道,你们汉人女子身子如此金贵,只当是地上的杂草,这才对你拉拉扯扯,动手动脚,你别生气,我住老鸟说话算话,成婚之前,再也不碰你了成么?”
莫忧听他“老婆,老婆”的乱叫,虽然肉麻,但也不免有些情动,听苍鹰念了两边,蓦地醒悟过来,暗想:“是地上草丛有异!”双目偷瞧,果然见身后机关处满是杂草。她心想:“这苍鹰并没骗我,是我错怪他了。”这么一想,瞬间又心情畅快,险些抿嘴而笑,但生怕明思奇发觉,只能死死忍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