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秦兄弟,你是我李听雨的吉星福将,自打你来了之后,我李听雨每逢劫难,总能化险为夷,而你功夫高强,自然是人人敬服的。这八友之中,当有你一席之地。”
苍鹰朝玄秦望去,见他神情如冰,宛如假人一般。听他道:“多谢。”便没了下文。熟人都知他惜字如金。见怪不怪,对他的本领却有口皆碑,并无异言。
莫忧凝视玄秦。神情困惑,苦苦回忆,但很快摇了摇头,面露苦笑,暗想:“我在胡思乱想什么?时过境迁,那人怎会跑到这儿来?”
李听雨见玄秦答得干脆,哈哈一笑。又道:“陶蛇先生,你乃当代神医,精通药理。武艺又高。这八友中万万少不了你。”
陶蛇笑道:“堂主,你老是给我陶蛇找苦差事,刚刚还给你那两个宝贝儿子,眼下又多了这么桩苦差?老夫比吴陵老头岁数小不了多少。你怎地不让我消停消停?”
李听雨满脸愧色。说道:“劳驾,劳驾,恕罪,恕罪。”
陶蛇不过是与他开开玩笑,见他真的慌了神,正色道:“堂主有命,老夫自当凛遵。”李堂主手下众人,大多受过陶蛇恩惠。他入了江浔八友,自然皆大欢喜。
李听雨道:“雪道长。你虽然帮我办事不过两年,但你才干本事,放眼江湖,甚是罕见,况且这八友名头是你所起,你当仁不让,自当位列八友。”
雪冰寒窘迫道:“贫道武艺平平,怎能与诸位前辈高人并列?”
李若兰绕到她身后,一把捂住她的嘴巴,笑道:“雪妹妹,你怎地不成了?你不来陪我,我独自一人,那可孤单寂寞的紧。”
雪冰寒想说:“你有你师父陪你就成,心急意色,哪还要我这朋友?”但被兰儿小手掩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李堂主笑道:“兰儿,胡闹!”又对那赵风道:“赵风兄弟,你一身铁布衫横练功夫,遇强则强,手脚如铁,又是天下一等一的铸剑巧匠,助我李听雨财源滚滚,金玉满堂,自然逃不脱这八友之称。”
赵风面露喜色,说道:“我与吴老一般,只要能杀鞑子,便得叫上我,其余我也不顾,无论八友酒鬼,都是一样的。”
李堂主知道赵风与元兵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提起元兵,情绪便极易波动,不敢多言,只是拱了拱手。
他转过身来,对苍鹰说道:“鹏远兄弟.....”
苍鹰急道:“堂主,我鹏远刚刚入帮数月,怎能担任如此要职?”他报上的名字是假的,有不少事瞒着诸人,故而心中有愧,在江湖上又有不少仇家,若是名声传开,只怕会有精明人物留心到他。还不如不担虚名更为妥当。
李听雨大失所望,劝道:“鹏远兄弟,莫说你入我九江堂已有数月,便算你初来乍到,凭借你刺杀靖海王的功劳,整个江龙帮中,再无人及得上你与燕然,而你在恒阳山上,独自一人,击败清霄三剑,如此武功,大伙儿都敬佩有加.....”
苍鹰急道:“我那是使诈取胜,算不得数。”
雪冰寒对他极为关切,帮劝道:“鹏远大哥,你胜那先前两位老道,还可说得上取巧。但对上那常青子,乃是堂堂正正以剑法取胜,无人胆敢质疑,你就莫要谦虚啦。”
苍鹰见雪冰寒来劝,苦笑一声,不知为何,竟不愿违逆,拱手道:“承蒙堂主厚爱,属下听命。”
莫忧见他被雪冰寒一言说服,心中忽然一阵酸楚,只想:“这丑脸道姑当真那么好?我....我....若是女子,若是女子.....”
李若兰轻笑一声,在雪冰寒耳畔低声说道:“好哇,你这狡猾丫头,果然与鹏远大哥勾搭上了。”
雪冰寒怒道:“咱俩不过是谈得来的酒友,比不上你与归燕然情到深处,情难自已,你昨晚要他作陪到何时?给我从实招来?”
李若兰羞道:“你胡说什么?看我不整治你!”双手成爪,捏向雪冰寒肋骨,雪冰寒格格娇笑,挥手推挡,双姝打闹起来,登时堂上莺歌燕语,气氛一片欢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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