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说,话锋却是一转,“不说我了,去意已决,多说无谓。”
李牧沉默,狠狠地抽了一口烟,烧到烟蒂了。
看着李牧把烟头扔在脚下狠狠地踩着,余安邦心里默默想着,这小子心里的结还是没解开啊。
“李牧,放下吧。”余安邦说。
看着余安邦,李牧知道自己心里想着的,都被余安邦看在了眼里。
李牧问,“班长,你放下了吗?”
“快了。”余安邦说,“我相信,我就要放下了。”
李牧沉默着,淡淡的月光当中,可以看到他眼中开始闪着晶莹。
“排长一定不希望你沉浸在自责当中。”余安邦说,“退一万步讲,你没有任何责任,如果你有责任,那么我岂不是罪该万死?”
“班长……”
“我知道。”余安邦说,“吴军排长在你心里很重要。我一直没告诉你,我新兵那一年,吴军排长就是我的班长,下连后就提干了。他在我心目中,也很重要。”
李牧痛苦地轻轻摇头,低声说,“班长,我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