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一愣之间,只觉唇上一阵刺痛,接着,炎颖身上惯有的冷香席卷了她的鼻端,她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开始疯狂的回应。。
夜色渐深,更深露重,一轮弯月孤零零的挂在天边,冷风飒飒穿过走廊。冷风中,两名灰色袄子的丫鬟仍站在廊下望着前面厢房微微晃动着的黄色烛光。
年纪稍小的那一个擦着额上的汗问道:“玲姐姐,你有没看到,刚那王爷的脸好可怕啊!真是吓死我了。”
黄玲转过头来,戳了下易杏的额头:“就属你事后胆小,走吧!他们应该没啥事要吩咐了吧!”
“恩~,好冷啊!”易杏说着就往黄玲身上多靠了两分。“走吧走吧!”
厢房内。。
炎颖和夏末两人纠着缠着然后就滚到床上去了。
夏末面颊上已泛起了情yu的潮红,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由内的酥痒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一股一股的热力直冲下腹。
“末儿。。。”看着身下的娇人儿,炎颖黑眸瞬间沉凝,他收回抚着她的腰肢的右手,想要更进一步,却被夏末打开了手。
“你不是受伤了吗!”她仿佛受惊的小兔子,可是男子身上传来的温暖的体温却让她内心深处升起一股莫名的渴望。
她闭上眼又睁开,双眸就像是两颗亮闪闪的黑钻石,不行,他现在受伤又中毒,不是干这种事情的时候。
然而炎颖望着身下脸颊绯红的美人,喉头涌动,眸光转为幽深,她分明也情、动了,却还克制着自己。
夏末沉浸在做与不做的选择中,但仍旧注意到了炎颖脸色的变化,看着他那样,她面颊上的两点红晕也跟着慢慢晕染开来,仿佛开出了两朵娇艳的鲜花。
她微微向后移开了点身体,低低出口的声音娇柔细腻,“要不咱们先解决了生死攸关的事之后,再来做这骄奢淫逸之事如何?”
说是这么说,但是夏末内心深处却仿佛烧了一把火,那娇嫩的花儿早已淌出一片蜜汁。夏末惶然,他娘的,原来女人动情时身体的感觉是这样啊!
面前的少女一头乌发有些凌乱,额前的刘海被分散两边,贴在肌肤上,衬得她越发柔弱,更兼面若桃花,媚眼如丝,柔软的身体微微扭动,一副柔弱无骨,任君采拮的姿态,炎颖眸中沉凝的波光中腾起一簇猎猎火焰,低沉的声音透出一抹暗哑:“末儿,我的毒只有你能解。”
夏末恍然睁大了一双雾盈盈的美目看着炎颖,仿佛是没有听懂他的话:“什么?”接着,不待他回答,她问道,“你是不是骗我的?其实你没中毒?”
炎颖摇头,“我确实中了毒,而且,如果没有解药,半年后会变成痴儿。”
“那。。。你说。。”夏末不确定的问:“我能解?”
“是的,我的王妃。”炎颖说着,已经开始帮他脱去了一件衣裳。
“你等会。”夏末在他身下扭动着,避开他的解衣的手。
炎颖按住她扭动的身子咬牙,这该死的丫头,她不知道她这无辜的模样更能激起男人的欲wang吗?这下好了,他欲火现在腾腾的飞速直上。
这会儿看着她面颊绯红,眼神迷蒙的样子,再听着她仿佛娇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来一样的声音,他觉得自己能放着她这么久没动,真是好生佩服自己的定力!
夏末柔软的手掌在炎颖胸前推拒,“我只听说过中了春yao的人要跟异/性发生关系才能解,可从来没听过一个失心散也是这么解来着。你可别欺负我读书少!”
炎颖俯身紧紧抱着她,无视她的意思,赌气道:“不管我中什么毒,只要你愿帮我解便都能解!”
夏末恍然被男子强有力的手臂抱在怀中听了这么一句,真是好气又好笑,想跟她上床就直说,还搞这么多花样出来。
唉!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爷就顺你一回。夏末傲娇的想着,已不想承认其实自己也想要的事实。
这么想着夏末身体主动靠上去。
炎颖被她撩拨的受不了,觉得她身上那几件碍事的衣裳刺眼的紧,他三两下就把夏末剥了个干净,只余下那遮羞的肚兜。夏末猛得一个冷颤,抱着炎颖身子挨的更近了。“我靠,想冷死爷啊!”
本来带着粉红泡泡的房间被夏末这句粗俗的话给全刺破了。炎颖带着宠溺叹道:“我觉得我这辈子想看到你温柔的一面都难!”说完,便又吻上了上去。
夏末越来越受不住那种难耐的酥痒,扭动着身体,低低声道:“难受~”
她呢喃娇yin,嫣红娇俏的唇因为喘xi微微张开,仿佛一朵娇艳的花儿,白皙的肌肤上透着不争的潮红,惹人遐想。
炎颖目光扫过她优美的锁骨,单薄却圆润的肩头,肚兜下的平坦。。。额!!!他不介意。。。
“乖!”炎颖低头说着,狠狠的蹂躏了她的唇舌直到wen得她双眼雾蒙蒙,才满足的直起身子,待看到她面上清亮的泪水,心中仿佛被什么狠狠撞击了一下,他低声安慰着,“一会儿就不难受了!”说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