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救你也不是不可能,但你以后得什么事都得听我的,我让你往西你不能往东,让你吃腚你不能吃饭。”这话说的真够呛人的,倒要看看陈子隆是要命还是要脸。
说这句话的时候,左子羽心中大快,有的时候用拳头报仇,不如用话去侮辱对方来的痛快。
陈子隆神情闪过一抹凶戾,随之被他掩饰了起来,“好好,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
他自然知道左子羽在报复,眼下为了保命,只好当当龟孙子了。
那一抹凶戾,左子羽是看的个真切的,他掩饰的很快,以为自己没有看到,其实他错了,但也没必要去戳穿,握着他命脉,耍不出花样,除非他不想混了。
“我让你去死,你也去死?”左子羽凑脑笑问,他要羞辱陈子隆,往死里羞辱,有仇百倍报复,是他做人的态度,得罪我,你日子注定不会安稳。
“额,额,额。”陈子隆眼睛再次闪过怒火,他也清楚眼下不是牛逼的时候,更何况还不是对方的对手。
左子羽要是给他来句“我跟你说笑的,白血病我那治的了”这句话,不知道他会不会翻白眼昏死过去。
“你不会骗我吧?别给你治好了,你就找人来砍我。”左子羽皱眉,装出担心的样子。
“不会不会,哪敢啊。”不说尽好话,怎么哄了这个瘟神,陈子隆心中滴血。
“量你也不敢。”左子羽不想跟他扯淡了,仇也报了,羞辱也羞辱了,该给他看病了,再不看病,这家伙发火豁出去,跟自己拼命那就悠哉了。
从怀里取出一根凝水针,以食指中指夹着,竖在陈子隆面前,说道,“这就是我们祖上传下来的凝血针,能杀万菌。”
陈子隆面露喜色,目不转睛的盯着。
这根本就是凝水针,他非要说成凝血针,看来左子羽有当演员的天分,装的一点破绽看不出来。
陈子隆根本没有血癌,这是左子羽胡说的,没有血癌自然用不到凝血针,随便用根凝水针敷衍就行了,凝血针左氏门人已经几十年没用了,不是超级难治的绝症,一般是不会使用。
“把手指伸过来。”左子羽上前一步,陈子隆将手伸了过来,针扎在他的手掌心,刺下肤内两毫米,凝水针瞬时化掉,慢慢融入手掌,神奇的一面清晰可见,凝水针没有化成一滩水,而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融入掌内。
“怎么会这样?”陈子隆震撼抬头发问。
“你现在看看你的手指,血液是不是红色。”左子羽看到他咬破的手指,流出红色的血液。
虽然之前的凝水针改变血液的颜色,但这并不会影响身体,左子羽在戳他肾脏的时候,将两肾腺素提升,能源刺激化开的凝水针,血液自然暂时改变颜色,这也是为什么只戳肾脏,而不戳脸。
反正手段多的很,以后陈子隆要是不老实,下次戳老二,说血癌转阳痿,看他听不听话,不整死他,算他命大。
“好了?真好了,血变红了。”陈子隆欣喜过忘,抬头看了下左子羽。
为了防止他变脸,左子羽再次开口,“别高兴的太早,这可是血癌,你以为一根针就能治好?手指只是杀菌的第一穴位,治疗血癌有五十八道穴位,十天一针,你自己数数得多少天吧。”
陈子隆眼珠上看,翻着白眼算算需要多少天,算了半分钟方才算出个大概,妈的需要一年多,一年以后有没有命都不知道,鬼知道这一年里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可惜他没得选择,只能认命当牛做马,要怪就怪你老子不是李嘉诚,不然可以躺顶级病房享福去。
对于这种变态东西,左子羽是不会心慈手软的,能怎么耍就怎么耍,只要不死就行。
花几根凝水针就可以控制一人,为自己当牛做马,值了。
反正凝水针不要钱,自来水做成的,进入他的体内也就是当尿排出来。
“对了,你别去医院乱看,万一医院给你乱吃药,搞不好会加重病情的。”这家伙要是去大医院检查,那一切白搭,准露底,他没血癌,凝水针就是水,医院检查不出来,除非这水有毒。
陈子隆点头捣蒜,刚刚透明色的血液从手指里流出来,是亲眼所见,凝水针的神奇也是亲眼所见,血液变回红色,也是亲眼所见,种种一切都是真的,他自然不会再去医院检查,除非嫌体育老师的工资太多了。
后面的两个老师,坐在地上发愁,这膝盖上的石子怎么拿出来。
左子羽上前低头查看,两人的膝盖上透着大片血迹,石子凹进去一半,连自己看的都心惊肉跳,这两个老师,他不愿意侮辱,因为彼此没有仇。
探手入怀,取出两根凝水针,大拇指捏中指,以拈花指诀抛去,针入膝盖之快速,肉眼无法得见,只见十秒后,他们的膝盖出现寒霜,两个石子如同脱壳似的,掉了下来。
他们膝盖骨头已经碎了,想要修复必须做手术,可这些对于左氏神医来说,简直是多此一举。
再次探手入怀,再取两根凝水针,一手捏一针,这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