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就是一阵凶猛的攻击,斑鸠本以为自己之要无视这些就行了,然而秃头怪鸟们或许不是真实存在的,但它们带给斑鸠的疼痛感却没有半点的掺假。
狼狈地从秃头怪鸟们的包围圈中闯了出来,斑鸠疼得嘴唇都变了色,惨白惨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
斑鸠有点想不明白了。
……
事实上人类的大脑是人体内很有意思的一个器官,它分辨“真”与“假”的方式和逻辑思维相关,很多时候,大脑非常容易被外界的信息所迷惑,催眠术就是基于此而存在的。
其实这种现象不仅出现在人类的身上,比如大象,当它还处在幼年期的时候,驯象人往往会有一条铁链将其拴在桩子上,这样任凭年幼的小象如何挣扎都不可能挣脱。
因此,铁链在小象的印象中逐渐就与“不可能挣脱”这几个字划上了等号,进而升级为“所有的绳状物都是自己无法挣脱的”,当这个念头在小象的脑海中根深蒂固以后,即使当它长大成年,变成了体重数吨的成年大象,驯象人仍旧可以随便用一根绳子就将它拴在树桩上。
所以问题的关键不在于绳子的材质,独眼秃鹫就像是个“驯象人”,他对于疼痛的了解,让他可以轻而易举地使别人感受到疼痛,——关键就在于大脑中根深蒂固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