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浑身湿答答地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看着面前桌子上放着的两个茶杯,斑鸠伸手拎起茶壶,“咕嘟咕嘟”的就是一通猛灌,小虫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一条毛巾,正擦拭着自己的头发。
擦完了头发,小虫顺势坐到了斑鸠的旁边,她双手托着腮,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透明的玻璃杯发呆,斑鸠好不容易有了喘口气的机会,自然也开始了闭幕眼神。
谁知道这场雨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过去。
……
墙壁上的挂钟在“滴答滴答”地走着,小屋内部仿佛与外部世界彻底隔绝了,不知不觉间,小虫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突然间,闭目养神的斑鸠猛地睁开了双眼。
“过来搭把手。”
舒尔茨的声音惊醒了小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小虫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舒尔茨的身上,而是被舒尔茨正架着的那人给吸引了过去。
娜塔莉亚憔悴得像是几天几夜没有睡觉,她的脸色惨白到甚至比白纸还要白上三分,尤其是她身上的深蓝色套裙,此时已经被鲜血给浸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