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看着红衣女子的嘴唇动了一下,说出一个极其模糊的音律,令我一愣。
“你,你竟然会说话?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我看着红衣女子顿时慌了起来。
从她出现之后,就经常的来无影去无踪,虽然有时候会做出一些动作,但是从未像今天这样开口说过话,一切好像都是根据本能而来的。
但是今天她竟然开口说话了,这让我对她更加的疑惑了起来,难道说她还没死不成?
若是没死,那么为什么别人会看不到她?她的身体到底是真实存在的,还是虚幻的?
我第一次对自己的眼睛产生了怀疑。
我不确定自己刚才看到的,和听到的那到底是否真实,如果刚才那些都是真实的话,那就说明她还有思想。
我想要验证自己的猜想,向着她的身边靠了一点,眼睛盯着她的嘴巴问了句:“你说什么?”
她没有反应,恢复了原先的样子,面无表情,眼中没有一丝神采。
“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我看着她的样子有些着急了。
我迫切的想要搞清楚她到底是人还是鬼,也许大家觉得是人是鬼重要吗?
对,很重要,对我来说十分的重要。
因为这其中的区别可谓是天差地别。
如果她是人,也就是尸体的话,那么她为什么会动会说话?这不符合一个尸体的特征,可谓是怪异至极,既然一个尸体会动会说话,那么她还是一个尸体吗?是不是可以复活呢?
如果她是一个魂魄的话,那么她为什么可以不惧阳光,不畏至刚呢?她留在我的身边又要做什么?为何不去轮回?如果真的有轮回的话。
看着她的样子,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应该是一个真实存在的躯体,而不是一个灵体,理由很简单,因为在爹爹留下的信件里面曾经提起过,我们这几代人,所说受到的诅咒,就与一个人的尸身有关,需要找到一个人的尸身,才可以解除诅咒。
为了印证我的猜测,我壮着胆子,哆嗦着伸出了手,向着红衣女子摸了过去。
她此刻距离我只有一臂的距离,我可以轻而易举的触碰到她。
虽然这个距离很近,但是对我来说却十分的艰难。
因为她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我,一动不动。
她的眼神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压力,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与她接触,之前虽然有过接触,但是那个时候由于事发突然,我又满心的恐惧,根本不能分出她是否真的存在。
我看着她那毫无感情的目光,手掌终于是探了过去,向着她的手臂摸了过去。
当我的手掌落到她手臂上面的那一刻,我愣住了。
没有想像中的一穿而过,我的手竟然真切的触摸到了她的存在,摸在手里凉凉的,却并不刺骨,就像是一个在寒冬里面被冻得有些僵硬的姑娘。
我看着她的样子愣愣的出神,头脑里面一片的空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手掌突然猛地被刺痛了一下,紧接着,我看到红衣女子的眼睛突然眨动了一下,随后在我的面前消失不见。
她消失不见,而我的手还放在半空之中,十分的怪异。
我张大了嘴巴,一切都像是虚幻的一样,刚才那一切真的是她吗?
“她果然是女尸”
我得到了一个结论。
虽然证明了她是女尸,但是更多的疑问又浮现在了我的心头,令我陷入一个漩涡之中。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房间里面,靠在床上,拿出爹爹留下的信件,一遍又一遍的看着。
令我不解的是,爹爹的信上说,我们要去寻找一个人的尸体,这个尸体我想应该就是这个红衣女尸。
不过如果真的是她的话,女尸明明已经被我找到,但是为什么诅咒没有接触,她反而是赖在了我的身上,像是诅咒刚刚开始一样呢?
这一切的迹象都与爹爹上面说的不同。
我想这其中一定有我不知道的地方。
我觉得爹爹应该没有找到女尸,所以才会这样去写,以为找到了红衣女尸就会解除诅咒。
我想爹爹应该也知道红衣女尸就在红河边上,不然也不会从我们的故乡来到将军镇上定居。
我觉得爹爹一定是在等待着什么。
想到这些,虽然信息很多,但是很杂,有的本身甚至就是相互冲突的,这让我感到一阵头疼,升起了深深的无力感。
我想了半天,最后从怀里拿出了那个金丝手帕,打开了天眼再次观看了起来。
这金丝手帕我看了很多遍,但是我看不懂,不过我觉得这上面的内容,或许可以说明一些什么。
看着金丝手帕上面的文字符号和古怪的插图,我想到了一个朋友。
那个朋友和我一样是一个作者,只不过他是写历史的作者,我想他或许可以替我解答这上面的内容。
我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