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我做什么啊,你给点提示行吗?”
我麻木的看着那红衣女子,已经不再感觉到恐惧了,因为我已经彻底的被她打败了。
或许是我的话起了作用,站在我面前的红衣女子,突然轻轻转动了一下脑袋,目光移到了一旁。
这是我第一次见这红衣女子对其他的事物做出反应。
我顺着红衣女子的目光望了过去,发现她目光所落之处,竟然是我的床底。
看到这我心里一紧,她哪里不看非看床底。
我之所以吃惊,并不是因为她不能去看床底,而是因为在这个时候,她去看床底会令我联想到很多,因为场下放着的正是爹爹留下的箱子。
红衣女子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床底,然后转过头看了看我,然后令我不敢相信的抬起了手,手指直直的指着床底,像是在对我表达着什么。
看到红衣女子这个样子,我再笨也能想到这就是她给我的提示。
我撑起发软的双腿,扶着墙壁站了起来,身体紧紧的贴在墙壁上面,尽可能的与红衣女子拉开一段距离。
虽然我心中有底,知道这红衣女子需要我去做某些事情,不会加害与我,但是我心中还是本能的畏惧,不敢向她靠近。
我把头转到一旁,不敢去看红衣女子,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摸到了床边蹲了下来。
在我蹲下身子以后,心中不安的回过头朝着背后望了一眼,发现那个红衣女子依然静静的站在我的后方,安静的看着我,像是在催促我一样。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用有些发颤的双手,从床下把那个我藏起来的皮箱拉了出来。
我把皮箱拉出来以后,刚要回头,突然一阵阴风从我的后背吹了过来,刺得我猛地缩了缩脖子。
我刚要回头,发现那红衣女子已经站在了的面前,低着头看着箱子,脸上的表情有了些细微的变化,那感觉怎么说呢?像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
我看着红衣女子那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不知道为何,心中竟然深深的松了口气,这红衣女子看来并不是没有丝毫的情绪啊,而这个时候我的脑子里面竟然升起一个想要逗逗她的念头,不过这个念头刚一出现就被我否决掉了,开玩笑,除非我不要命了,才会拿自己的小命去挑战她。
想到这,我不敢耽搁,而且我也很想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让她这么迫不及待?
我擦了擦手心里面的虚汗,闭上眼睛呼出一口浑浊的气体,随即双手猛地对着皮箱一按,只听“咔擦”一声,皮箱上的卡扣应声而开。
皮箱被打开以后,里面装的东西一面了然,这些东西我早已经看过了,自然知道在什么地方都放着什么东西,不需要再去关注,更值得我去关注的是这个红衣女子。
我悄悄的抬起头,看着红衣女子的表情,令我惊讶的是,箱子打开以后,这红衣女子反而恢复了那招牌式的麻木,脸上的迫不及待也消失不见,冷冷的盯着箱子。
我看着她的模样一愣,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从箱子的里面拿出我认为最有价值的玉笛,抬起头看了看她,发现她的眼中没有一丝的波动。
看来这保存最完整的玉笛并不是她想要的东西。
我放下玉笛,从皮箱的里面拿起那一块玉佩,再次抬头看了看她,得到的结果依然不是。
我把皮箱里面碎掉的那些玉块一块一块的拿到了手里,觉得这些或许就是她在意的吧?
但是令我失望的,红衣女子看到那些玉块之后,脸上的表情虽然波动了一下,但是只是一瞬间而已,随后就恢复了原状。
看到她的样子,我知道这些碎玉可能跟她有些关系,但是并不是她要寻找的,但是现在箱子里面我认为有价值的东西已经全部拿了出来,都没有她想要的,难道她要这些书不成?
虽然我认为不太可能,但是我依然抱着试试的心态把爷爷的笔记都拿了出来,她依然没有反应。
看着她那没有任何反应的样子,我心中有些不耐烦了,本来以为她是要给我一些提示的,但是忙活了半天,到头来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就是你是女尸,我斗不过你,但也不带这么玩人的,反正你这么赖着我,早晚我都要被你害死,与其每天承受着折磨,还不如早死早轻松。
我看着空空如也的箱子,也豁了出去,爱怎么样怎么样,老子不伺候了,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壮着胆子与那红衣女子对视了起来。
红衣女子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动了动,随即目光再次挪到了空箱子之上,似乎是让我继续。
我看着红衣女子依然这么戏耍与我,心中升起一阵怒火,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更何况是我?
我也是被这红衣女子给逼急了,加上这些天出了那么多的事情,我整个人在哪一瞬间爆发了,想也不想,对着黄皮箱子就是一脚,将黄皮箱子踢到了墙角。
我把箱子踢飞出去以后,倔强的与那红衣女子对视了起来,想要看看她能把我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