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玲珑渐渐远去的背影,一时之间我竟然有些失神,直到一阵急促的呼唤之声响起,我才回过了神。
“仙儿,仙儿,有我爹的消息了,你快过来啊!”
听到成名的呼唤,我把脑海里面的思绪一甩而空,急忙冲了过去。
“快说,我爹在哪,在哪?”
当我干到人群中间的时候,看到成名正死死的抓着一个外镇的乡民使劲的摇晃着。
这个时候的成名已经有些癫狂了,巨大的力气不断的晃动着那人,那人的身体吃痛的挣扎着,想要挣脱成名却无可奈何。
“成名,放开这位大哥,”
我看到这一幕,急忙制止了成名。
成名听我开口,这才不舍的松开那人,眼睛瞪得通圆,死死的盯着那人。
“咳咳咳”
那人被成名松开之后,狠狠的出了几口气,一脸发苦的揉了揉自己的肩头。
我看那人做完这一切之后,便对着那人说道:“这位大哥,你认识我干爹?”
那人脸色缓了一缓,随即对着我道:“当然认识了,刘大夫也没少往我们秦林镇上出诊”
“那刚才大哥说有我干爹的消息?不知道我干爹现在在哪?”我看那人能说出这点便急促的问道。
“今天一大早我还没起开,就听到有人拍门,结果打开门一看是刘大夫,刘大夫看见我就对我说他以前来我家出诊的时候,记得我家有马车,说是要借我家的马儿一用,还留下了一些钱给我,说要是没把马还回来就当做是买马钱了,还托我等天亮之后把这个交给你们!”
那人说着看了看四周之人,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信封递给了我。
还不等我伸手去接信封,成名就一把从那人的手中夺过了信件,就要拆开去看。
我见到成名要去拆开信件,一把将成名的手按住,然后对着成名摇了摇头,这才继续对着那问道:“我干爹是一个人吗?”
“就他自己,我以为他是要出院门的,但是我看他什么都没有带”那人想了想回道。
“你把马借给我干爹了?可知道他去了哪?”
“借了,至于刘大夫去了哪我不知道,不过看他骑马走的方向应该是往县城去的!”那人说完便不再说话。
“没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有什么地方有些疏漏。
“没了,就这些”那人十分确定的说道。
“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家里还有事情要做呢!”那人说完便二话不说转身离开。
我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忽略了哪里,最后望了一眼嘈杂的河岸,看见那些工兵部队已经将洞口清理了出来,王教授那群人已经站在洞口准备进去了。
“走吧!”
我心里记挂着干爹,便和成名向着家里赶了过去。
当我和成名回到家里之后,成名迫不及待的就把信封打开。
但是当成名把手向着信封里去掏过去的时候脸上突然一僵,紧接着便把信封反了发方向,把信封高高的举起抬着头望了进去。
“怎么了成名?”
我看着成名的模样疑惑的走到了成名的身边。
“里面是空的!”
成名手中拿着信封呆呆的喃了出来。
“空的?怎么可能?”
我急忙从成名的手中拿过了信封,发现里面确实是空的。
看着空空如也的信封,我第一个念头就是信被那人拿走了,但是转念一想又给否决掉了,既然他能来送信,那么他应该并不知道这信封是空的,要真是他拿走的话他大可以直接不来,也不用走这么一遭。
既然信不是他拿的,难道说这信封里面本来就没有任何的东西不成?要是如此的话,那么干爹为何要让人送过来一个空信封?他要表达什么呢?
我猜不明白也猜不透,不过这信要真的是干爹送过来的,哪里干爹一定会是要给我们传到什么消息,不然也不会费这么大的力气让人送信过来,之所以我们看不到,那是因为我们还没有找到方法,这信一定隐藏着特别的打开方法。
想到这,我把手中的信封举到了自己的眼前,目光在盯着信封上面的每一寸。
直到我的双眼发涩不自觉的流出眼泪的时候,我依然没能找出隐藏在这信封上的秘密。
我把信纸放下,伸手揉了揉双目,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那刚被揉过的眼睛突然莫名的刺痛,那种感觉就像是抓了一把盐洒在了伤口上。
我一愣,随即急忙把手放在自己的舌尖上舔了一下,有淡淡的咸味,并且还有一种淡淡的草药味。
这个时候我的脑海里面顿时灵光一闪,心里有了猜测。
在我们这里的山上有一种草药叫做酸叶草,是一种长在石灰岩夹缝里面的中草药,可以用来入药治疗一些肠胃酸痛的症状。
这个药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但是却很少有人知道,这种草和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