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在无限远的延伸,无限远地搜寻。
“假如用一种最适宜物体来形容【鬼】话,我想那应该就是火。”
在某一个世界,有人如是说。
“我们知道,钻石是璀璨与美丽的。或许必须透过一个聚焦中心,我们才能发现自己的感受。或许不用。我们只需要观察到它所反射出的光的美丽与璀璨,就已足够。”
在某一个世界,有人如是说。
“在许多时候,许多名词,是不能仔细追究的。”在某一个世界,某个人说。“比如生命。比如智能。比如思想。比如思维。比如意识。比如灵魂。比如……这一系列的类似的名词?——哦,对了。比如我。”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在某一个世界,有人如是说。
“如果机器最终产生了智能,那它还是机器吗?”
在某个世界,有人如是说。
“世界的本质探讨,永远扭摆于有与没有上帝的争端上。”在某个世界上,有人如是说。“认识到的越多,我们对宇宙本原的怀疑就越多。否定上帝和敬畏上帝,永远是具备思维或意识的我们的永恒争论点之一。”
“存在是种法则。从任何无序状态深入下去,我们最终都能寻找出适合的法则。在各种‘量’的宏观‘法则’下存在的个体,具备的特点应该是‘性质’。由于法则的影响和性质的决定,个体与个体间相互‘能’的影响,产生出‘行为’。”在某个世界里,某个人说。“可以把行为简单定义为一些不确切的名词。比如爱。比如恨。比如畏。比如……”
“值得思索的是个体与群体之间,或者量的法则与个的性质间的因为‘能’或者其他‘关系’能够产生出的相应行为模式。”在某个世界,某个人说。
“光是什么?”在某个世界里,某个人说。“如果没有‘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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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如果。
界定一个名词和认识一个名词是两码事。
我们可以让一个孩子出生。
但是我们永也不可能完全认识这孩子。我们可以意识到自己的出生与成长,但我们也永无法完全认识自己。
在爆发。
光在爆发。
随着光的爆发,随着形状的形成。
随着我认识到“我”的存在。
上帝说。
要有光。
*********
光正在爆发。
爆发的光点,正逐渐形成一个扩散着的光的爆发的无法形容的态。
那个爆发的光点,起初只有一点,但在瞬间就爆发,然后就是,扩散了的爆发。
“哇嗷……”
如果有声音,那是不是,猛兽的狂嚎?
那是不是,痛苦的狂嚎?
随着爆发的光的出现,黑暗被逐点取代,湮灭在逐点进行。爆发着的无限的点的爆发,被淹没。
亿万年的光晕亿万年的尘埃。
亿万年的宇宙亿万个平行空间。
“我”的融入。
相似的东西是不是最容易相融?相异的东西是不是最容易相斥?那么相反的呢?是不是只能,相互湮灭?
亲~爱的。你先离开。我随后就到。
亲~爱的。让我们融合。并相互。湮灭。
有了意识的产生,就会认识到“我”和“非我”。这真他妈是件痛苦的事。
一滴水中有整个世界。
一滴水,如果从包拢着眼睛的框里出来呢?
***(二)***
真理自无信息时期就已存在。
点、线、圆、球、时空、世界、宇宙、微观的微观、宏观的宏观。思维和灵魂。
现在是九九九九九……年,我们在地球。
临界原点“光”被正式创造成功后,点世界、平面世界、球体爆发世界、意识思维世界……又成为我们最终的,自我们诞生开始就思索世界本原面目以来便始终困惑不解的事。
我们选择了《与时间并行》的这一名称进行试验。
这一试验的基础,是先制造一个并不存在的点,按照严谨的光的光倍数距离范围为点,设置出试验的点世界,以便用来观察点世界中的点的存在和湮灭,以推断表征我们存在着的点的真实。
在这个试验环境中,我们完全模拟了我们的世界的真实,区别仅在于,把光作为该“点世界”上限来对待,而不是我们假设中的原寂点。
在此上限的完全静止的界点中,时间对于观察者——我们——来说,是不存在的。
但我们知道,当临界原点“光”被创造出来后,它实际上就存在:塌缩、寂、扩张三态。
或者可以这样进行表述:在此寂点产生的临界值上,它是寂点,之后是在随着我们的观察而扩张,此前则在随着未被创造出来而塌缩向虚无。
但它同时也表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