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仿佛在遥远天边。我终于明白了。那个离开的楚灵不是楚灵,或许只是恒温箱小组人员。她知道这病人的资料,所以在迫问中冒充了这病人。这样,即使她和我某些关系最终被说出,我也不会知道我究竟和谁有了那么一段荒唐关系。人们只会以为,我和这病人楚灵发生了什么关系。
这当然很卑鄙,可她有她自己正当理由。她的任务是观察这个躺在恒温箱里的女病人楚灵。当她断定楚灵能够完全康复,就把我们锁在这里。试验结束了。她的任务完成了。至于试验品最终死亡与否,对她都已无关紧要。当然我的死亡,那更求之不得。
楚灵醒了后,一切就会重新开始。她其实是在嘲笑我,当我们被关押在这里等死,按她所知的我的弓虽犯资料,我就会对完全好转了的,从视觉上已经没什么心理障碍的楚灵进行弓虽。而我们被关押在这里等死的阶段,无论我怎么样的弓虽,都无所谓。都是在“重新”开始。
她没趁我昏迷时杀我,是因她知道,我最终会死。在这无法出去的狭小空间里,无法出去的最终结果就是干瘪地成尸体或者腐烂成尸体。她即使离开了,仍在嘲笑我,做一个男人,多么愚蠢。即使我得到女人身体,也休想得到本该得到的资料。
怪不得她不停索取,让我失去全部力气。因一旦我不得不和她不停的做,只有累死的老牛没有梨得坏的地,她有足够时间和力气准备一切,而我根本没闲暇去询问这里发生的一切。
哦。女人。这就是女人!
在楚灵摇晃着我,不知摇晃了我多久的某一刻。我的声音终于无比衰弱地从衣服堆里传了出来。哦,他妈。我什么时候也卷缩进衣服堆?我什么时候也在捂自己的脸,闭紧了眼,谁也不想看,什么也不想知道?我他母亲什么时候也变成女人一样的可怜兮兮?
“你出去看看吧。”
我是那么的衰弱无力。
就算现在她把我勒死,我也不会动。不会反抗。我真的想死。
那个楚灵,她甚至含了我的小兄弟睡眠。还是处!老子为什么要和她永无停歇?老子应该直接捏死她,迫问出一切。
楚灵还在摇晃着我。
“你他马听到没有!自己去外面看!能走就快滚!”我暴怒地吼,揪下腕上橡皮筋绑着的识别卡:“密码2424300!——快滚!”
她从我手里拿过识别卡。她的手还是冰凉的。冰凉的,毫无温度。我不寒而栗。
门开了,又关上了。
门又开了,又关上了。
这样不知几次,时间多久,我都昏昏欲睡了,门又开了。
“喂!起来!”有人踢我。
我睁眼。是个美女。像白领丽人般高雅大方站我面前。穿一套职业女装,那服装很熟悉。在哪儿见过。我想起来了,是挂在外面的套装。这套衣服把她身材显得让人直想喷鼻血,但又一看那份高雅端庄的装束和温柔亲切的笑容,就无法泛起邪恶意念。完全的一副,职业丽人模样。
她甚至还穿了高跟鞋。
几乎发了有一分钟呆,我才认出了这是那个赤果着,差点被我在她刚从恒温箱里出来就弓虽了的女人。女病人。
女人真可怕。
任何一套不同衣服穿身上,都会给人不同感受。
我呆呆地看。
“我需要人帮忙。”她向我微笑,招手,“来。”
我不知道她要我做什么。但这里只有我们俩,这里只有这么大的空间。我跟着她,一起到了黑暗的仓库。她拉着我的手。她的手还是冰凉冰凉的,毫无一点温度。她好像忘了我差点就弓虽她。忘了我盯着她果体看和任意的摸。忘了我是男的,可以随时兽型发作,剥了光她。哦。既如此,我急什么?何况她冰凉的小手,让我毫无一点兴趣。即使有兴趣,这么冷的天,没暖气,那种运动也并不美好。
我们在货架上摸索,她找到那个装着一小瓶一小瓶酒精的纸箱,让我抱着。然后又从一个箱子里摸到什么,“察”一声,火光亮了。
女马这里居然还有火柴。
我早该想到!不然那臭女人凭什么把锡灌进去!我为什么一直这么傻?连这简单道理都想不到?
她看着我惊愕的表情,扑哧笑了。
笑容那么艳丽和亲切。
那么型感。
我羞愧地低下头。幸亏我没把她那个了。否则,她完全可以趁我失去防范时把我捆起来自己出去——我毕竟是人,不是神,我毕竟一直以为我是出不去,总会失去防范心。好人有好报,这话真他娘一点不假!
我兴奋起来。她看着我兴奋的表情,又笑了。火光灭了,我们不由自主拥抱一下然后立刻放开。她又点了火柴。我们做准备工作,然后实施出去的计划。
但我们兴奋的心情很快消失。我用了五套衣服四个拆开的小纸箱半箱子酒精洒在这些东西上,又找条床单缠来缠去弄到每个空隙那里,火焰烧了二十多分钟,锡化开了,但毫无用处,门打不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