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真他妈是件奇怪的事。本来的发展应该是:我迫不及待先弓虽了她,然后她哭个没完,或者痴呆般就此认命;又或我们不停搏斗,直到一方彻底失去反抗能力;再或者我完事了她就自杀,嗯,或者是……
但无论哪种,总不该我们这样亲密拥抱,总不该像现在一样,我们正努力进行着本该发生的某种关系。
但是。那么多的死人。那么多已经成了骨头架子的死人。我们都很冷。都很怕。或者说,我们都孤独。总之,无论什么原因,我们除了相互抱着、抱得紧紧,都不知道该做什么。
那么我们在拥抱。我们都很冷。都很怕。或者很孤独。总之无论什么原因,我们除了相互的抱、抱得紧紧,没有别的选择。而在这个时候,我们是年轻的一男一女,我并不丑陋可厌,她那么美丽漂亮,哪怕仅为驱逐我们发自于心底的寒冷,或者仅为这种局面继续发展下去,我们也必须进行亲密的、全面的,灵和肉的接触。
甚至,没完没了的接触、没完没了的进行之后,我们才能暂时忘却孤独和恐惧,才能真正成为同在一条战线上的战友,然后再共同探讨发生了什么,未来又该怎么应付。
你说,换了你,在这种时候,你能去做什么?你有什么选择?在这种时候,谁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男一女。我们同样面对彼此的命运和彼此的身体。
但是。这该死的酒精。我为什么打开它?
“你不相信我?”她哽咽着,停了一阵,又问:“你怕我?”
我抱着她的手也僵硬了。“不。不是。”
她没有说话。虽然我们依旧亲密地抱。可方才的亲密已完全消失。我们彼此还在亲密的接触,但感觉里却似站的远远的,远在十几米外。她的身体已僵硬。我当然知道,现在的我们,在心理上,已和陌生人远距离站着毫无区别。
这该死的酒精。
我为什么要制止我,当秦兽!
在某些时候,当人很艰难。只有当秦兽才能忘记一切。也只有当了秦兽,才是最佳的、唯一的,选择。
“不是就好。”过了好一阵,她低微地说着,开始哽咽。她的眼泪湿润地流在我胸膛上,哽咽一阵子,她亲吻我胸膛、亲吻我耳垂,然后她抱着我,蠕动着,亲吻着我的胸膛,慢慢缩着身子。
突然我意识到她的想法。我难以置信推开她。“别!”我说。
我的鼻子已经酸了。我想我也流了泪。除了泪,还有深深的歉疚。她听了出来。她固执地抱紧我,泪水湿在我腰上,用头顶着我。用胳膊抱紧我。呓语着,“你别动。我看过书,看过录象,我什么都会,我会做!”她继续向下吻,她在试图尝试,一切可以尝试的方法。
但是。她看过书,看过录象。她会。那其实是说,她什么都是书本上学的!除了理论经验,什么都待摸索与实践。我的身躯陡然僵硬,而后迅速地缩了身子,我一翻身,压在她身上,然后我把她双手背到后面,再抱着她。
我向下退缩着,而后吻着她的脸,吻她的唇。她不能动,可依然想继续向下。我使劲压住她,和她吻。她强行反抗的身躯软了。起初还抗拒或是连接吻怎么进行都不知道。然后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很快她就熟练或接受了。我们热烈地吻,又开始拥抱。
但她突然推开我。突然就打散盖在我们身上乱糟糟的衣服。光线映照着我们。她坐了起来。我也坐起来。她瞪着我,“你说你是个杀人犯?弓虽犯?”
我愕然看她,无言以对。
我杀过人,尽管以前并不是杀人犯,但现在身份的确是。
可弓虽。天知道,我只是用来吓她。
她瞪着我,“你怕我!你以为我是杀人犯!”
我愕然看她,有点茫然。
她继续瞪着我。
“不是我干的!”她突然一巴掌打在我脸上。她疯狂地瞪着我,“我说过多少次了!不是我干的!你还是不相信!”
我呆了呆,“我相信。”
我终于意识到她因何愤怒。
她更加愤怒了,“你相信?相信了为什么还怕我?我不是女人?我不够性感?你没有欲?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曾经想对我做什么?现在你!……你甚至连弓虽我你都不敢!”
她尖锐的,连声叫着,又一巴掌打来。我挡住。她另一巴掌打来,我再抓住。她一头撞来。我被撞倒。她扑到我身上,狠狠咬在我肩头。
疼。真他妈疼。她咬着我,简直要咬掉我肩膀上一块肉,她咬着我的同时拼力挣脱我抓着她的手,然后疯狂地舞动手臂,开始打我。我的脸上,头上,挨了几下,终于抓住了她的手。她强烈地反抗着我抓着她的手的手,咬着我肩膀的嘴毫不放松。
妈的,假如刚才我容许她对我进行咬,现在,我的小兄弟还不得让她咬掉?
我生出了强烈的恐惧感。
她还在反抗。我只好把她掀翻,紧紧压着她,让她动弹不得。“你疯了!快松开我!”我已经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