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除非三两天时间,否则就算她在我面前大跳艳舞,也休想让我小兄弟再站起来。
我的三大毛病之一,终于让我成功的,从即将变身为秦兽的行径中,解脱出来。
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然后,我静静地走上前,把我身上白大卦脱下来,给她披上,再把她揽在怀里,紧紧的,揽在怀里。
我抱着她,我抚摸着她的头发。“好的。我知道。我知道不是你干的。好了。一切都过去了。我相信你。每一个人,都相信你。”
这么美丽的一个女孩子。真的。我不忍心让她变成疯子。
但我更不能,卑鄙地利用当前状态,成为秦兽、畜生。
我一遍遍安慰她,轻柔地抚着她的背部、她的头发,轻轻地亲吻她的面颊,她呆呆的听着,而后顺服地环抱着我的腰,慢慢的把脸贴在我的下颚,过了一会儿,她也抱着我。
我们拥抱着。拥抱了一会儿,她开始哭。开始抽泣。然后疯狂的,不可抑制地紧紧地环抱着我。生怕我会放开,紧紧的,抱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我听任她在我怀里哭着,抽泣着,我也始终抱着她。把她抱在怀里。慢慢的,她的哭泣声越来越小,慢慢的,她就这么在我怀抱里睡着了。
我抱着她,把她抱起来,而后我抱着她离开这间满是死人只有一个活人,却是个只要看一眼就想呕吐的,全身皮肤到处都是烧伤——除了脸——的,躺在恒温无菌箱的女人的屋子。
她在我怀里即使睡着了,也紧紧抱着我,抱得我掰都掰不开她那手臂。
橡胶门自动关上了,“祝您工作愉快,有个好梦。明天见。”电子语音亲切地说着。
我回回头,看看那个插槽和配套的电子语音,假如我有枪,我会不会一枪蹦了这喇叭?
我会有好梦?就算是我,在这满是死人的地方工作,我会有好梦?
但是楚灵呢?她在这里,一个人,哦,不,是两个人,是她一个活生生的人,和一个躺在恒温无菌箱里的不知道会不会说话的人,在这里,究竟一起呆了多长时间?
我不知道我该去哪里。
外面是空无一人只有无数的看了就害怕的剪刀和死寂的环境,或许还有秃老二、牛三他们这些拿着枪而且见不得女人的死犯,里面是那么多的死人和一个暂时还活在恒温无菌箱里的女人。
都是一样的。
几乎都是一样的,想着就想呕吐,就觉得恐怖的地方。
我该去哪里?
我抱着她,我们能去哪里?
从中间的房子里出来后,我几乎是发了十几分钟的呆,才茫然地抱着她,把她抱进了储藏间里,把一叠叠整齐的工装仍在地上,把所有的整齐都扫乱,而后抱紧了她,缩在衣服堆里。
总是很冷。
即使把那么多衣服都打散了铺盖在身上,还是冷。
我吃力地掰开她的手,然后一点点吃力地把我的衣服都脱光,我赤果着抱着她的赤果,我们紧紧拥抱,就那么睡在一堆堆衣服里面。
我不知道我睡着了没有,我只是觉得冷。尽管她的体温温暖着我,我依然觉得冷。我把她抱得更紧。她也蠕动着,把我抱的更紧。
我们紧紧地拥抱着,相互抚着。我们其实都已经那么清醒,都已经没了丝毫睡意。可我们,只是觉得冷。
我不知道我想做什么。但我只是徒劳的,紧紧抱着她,抚着她,她也紧紧地抱着我。抚着我。
但没用。这该死的酒精。无论我多么强烈或者多么有做上一点事情的责任感,我那小兄弟,都赖死赖活的,不肯起立。
她柔软的身躯终于僵硬。
她抚着我的手也终于停止。
“你……”她轻轻的,停了好一阵,才又说,“……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能告诉她,我是为了不让自己变成秦兽,利用了我的毛病之一弄开了酒精瓶子……结果现在变成了三天以内一点酒味都闻不到才能恢复男子汉刚强的人吗?
我能告诉她,现在无论是采用了什么方式,我都是固执地阳伟状态吗?
我忽然就想起了一则笑话。
一男一女出去游玩,在一张床上睡,女的在床中间放了把小小的指甲剪,警告男的:“谁过界谁就是秦兽。”到天亮,男的真没过界,女的就给男的一耳光,“你连秦兽都不如!”
是的。
现在我就是个,连秦兽都不如的人。
我根本就没有,当秦兽的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