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剩下的装备:安全帽、面罩。安全帽有两种,分别配备气防面罩和强塑面罩。
但是,一个生产剪刀的工厂,有安全帽可以理解,要面罩干嘛?他们生产或加工剪刀的时候,很怕剪刀扎脸上?他们生产或加工剪刀的时候,剪刀会有窒息性气体产生?他们最多也只需气焊面罩吧。毕竟,有些剪刀需要气焊电焊才能组装。但这里为什么没有气焊电焊的墨镜和焊工面罩?反倒是奇怪的强塑面罩和气防面罩?
摇摇头,我没有佩戴面罩和安全帽,就这么穿着一套三件工作装,回到了地面上的正中房间。
她仍然保持着昏迷时的姿态。
可她在哆嗦。
“别装了!睁开眼。你已经醒了。”我冲她低吼,她就这么对我说的。
她哆嗦的更厉害,却不肯睁眼。
我踢她。“睁开眼睛!”
“不要……”她哭着,眼睛闭得更紧。
“女马老子没空弓虽你!睁开眼睛回答问题!再不睁眼,老子这就弓虽了你!”
她吓得立刻睁开眼,然后就是一呆,眨了眨眼,仿佛有些难以置信地看我,接着才又现出惧怕神色,身子继续哆嗦。
我当然知道,她发呆和难以置信,是因看我穿得整整齐齐,也许还有刮了胡须后完全变了样子的容貌。至于继续惧怕和哆嗦……我是男的,她是女的,就这么简单。
我弯下腰。
她哆嗦一下。
我冷哼一声,拎起她,把她抱起来,她哆嗦的更厉害了。
但出奇的是,她并没有过度挣扎,仅只象征性扭了两下。
我走到了正中的那个升降梯上。紫光灯亮了,五秒后,紫光灯灭了,“嘟、嘟嘟……消毒完毕,可以进入。可以进入。”柔媚的电子女音说话声中,升降梯把我们送到了地下二层。
她在我怀里哆嗦的更厉害,可是却不再哭,连象征性地扭动着挣扎也没了,反而惊恐地偷偷看了我一眼又一眼。
“卡片在哪里?密码是什么?”
我丢下她,蹲在她面前。
“不……不要……”她哆嗦着,骇然地尽力卷缩身体,不敢看我。
我一只手伸进自己白大褂的口袋里,握紧了酒精瓶。
一旦我真要变成秦兽,我一定要先弄开酒精瓶的盖子。
确信握紧并随时能扭开后,我空着的另一只手,在她身上仔细搜索。
但我真能弄开酒精瓶子的瓶盖吗?我那小兄弟还没等我碰到她身体就变得无比坚强,现在已是坚强的疼痛了。它怎也不肯睡觉。我真能控制自己?我深感怀疑。
她确实穿的连体衣,一直摸遍她全身才发觉,那识别卡居然就在她右腕上。这倒成了,我有意去占她的便宜。不过摸了也就摸了,摸一摸怕什么。这感觉不赖。这样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我去下了比身份证稍微小点硬点的识别卡,“密码!”
“不要!不要进去!求求你!不要进去!”她陡然就歇斯底里似的叫,疯狂地、紧张的瞪着我。
“再说一句,密码!”她的连体衣也是拉链式,就在右边腋下一直延伸到大腿。忽然我觉得,设计这种衣服的人不是奇葩,是很有深度很有内涵的狼。你看,虽然穿这种衣服很吃力,但是只需一拉,就能把手覆盖到她那柔软的丰满上,全拉开,一半的果体和全部的果体相比,真有太大区别?
“一、”我说。
“不!不要进去!”她挣扎着,疯了般地叫。然后又惊恐的接着叫:“别!别拉!”
“二!”我嘶的把拉链拉开一条缝隙。
虽然仅一寸,已经足够了说明下一步就是完全拉开。
我用眼睛的余光扫一眼,白皙的皮肤,半球的侧面……造!我简直忍不住现在就想剥光她。
“2424300!”她脱口而出。
然后身体立刻僵硬,人就立刻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