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我抽出一叠票子，在手中玩着。
是的。
不管黄大仙杨大仙究竟识几个字，就凭这里的姐姐也看哲学这一条，我就只能改变注意，用爆发户的庸俗，来遮人耳目。
最无价是智慧，但让智慧也不得不屈服的，就是无知。
而有价的无知，将立刻让清高的智慧，变为庸俗的白痴。
这是我的理论。
很多暴发户的理论。
最让人想不到，长发姐姐还在犹豫着谦让着、短发姐姐有些吃惊与后悔的刹那，石头三步并做两步蹦了出来：
“老板，海德格尔、黑格尔、冰箱海尔，都是一家子，都是格尔世家，玩儿的都是冰桶哲学！”
我注意到，五个姐姐登时都目瞪口呆。
我瞪眼：“腾格尔呢？他们都相互认识吗？”
“所有的格尔都是表兄弟！”石头的唱功真让我佩服。
我大力点头，抽出一小叠塞进石头衣袋里：“恩，说得好，读过《存在与时间》吗？”
“读过，挺玄。”
“和冰箱究竟啥联系？”
“海里有冰山，那就是做冰箱的海尔，把冰箱做成一格格的保持不同温度，放进或者不放进东西，那就是海德格尔，存了就是存在，不存了就是不存在，放在这个格子里就是在此存在，不放进这个格子里就是不存在或者不此在……总之，很玄，一旦到了插电与不插电，有没有冰的章节，就没法理解。一时半刻，解释不清楚。”
石头飞快回答，真看不出，竟然是那个，不久前泰山压顶也不动声色的快捕房押司。
“那为啥都是冰桶哲学？”
“不懂的时候就是不懂，但说不定啥时候突然懂了一点，就像一桶冰水浇下来，情不自禁激灵零打个寒颤。仔细区分就更玄了，一时半刻解释不清楚。”
我点头：“很好，我对它比较感兴趣。回来给我请个家庭教师专门讲，每小时500吧，讲得好，就留在公司。我觉得我需要一个能玩儿哲学，能看懂啥叫冰箱的秘书。”
“是，我一定办妥。”石头装摸做样掏出笔记本一笔一划记下来。然后压低声音，“老板，杨大仙在楼上，请您上去。他一卦要收一千五。”
“吃人哪？”我瞪眼，“港城林大师一小时才收三百鹰元。”
“是翼元。”石头解释，“而且一卦包括破解。”
一鹰元约等于十翼元，是仅次于最高端货币奇异元的中端货币。
当然，翼元这种所谓的低端货币，才是当今全球各类都市联盟圈的普遍货币单位。
“不论小时？”
“不论。”
我们上楼。
上楼时，我注意到四名长发美女都不再看书，那名短发也不再镇静。
草！
高估了她们，依我看，一次千元就足以打发，根本不是什么高档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