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愚昧认为应该有办法解决——其实已经完了的——恶!”
“这就是邪恶!一种有着别样魅力的恶!一种,始终能在无形扩张并一发而不可收的,从一开始就明白,直到最后仍希望它回心转意的,建立于无止境的可恶与愚昧之上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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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大眼睛,然后拍手——鼓掌:“妙!太妙了!”
我说。
“——但你究竟想说什么?”我楞楞地看他,仿佛一点也不明白,他的意思。
其实……也真地不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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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你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郭宏,——”押司的目光忽然间锐利许多,语气也突然加重:
“我认为,陶涛画得就是你!并且,出于一种直觉和本能,我认为,你就是这样一种,邪恶型的,犯罪分子。”
他盯着我,深深的盯着我:
“郭宏,从你以一种近似于极其明确的‘英雄片’出场方式的到来开始,你就向我们午城快捕房,发出了你的犯罪信号。”
“你就宣布了,你将以一种我们所无法理解无法置信的节奏,步步紧逼,直至,就像那些英雄片所描述的,你的出场,就是腥风血雨之开始,你的离去,就是下一个传奇之序章。”
我哑然失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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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方正圆融轰然倒塌之后才会有之的相应故事之揭秘,传奇的人士,就必将有传奇的经历。
但哪怕出于相应尊重吧,事实上关于至尊王尚的一切,都很少被搬上荧幕。
反倒那个神秘的“永远的青山”边永山,因其个性十足的拎着装满了现钞的藤条箱……就此成为追捧热点。
并因方一行连环谋杀案的最终,大众也未能得到边永山确切死讯的又一传奇型事实,使得装满了现钞的藤条箱在某种角度上,就意味了,又一个英雄的故事……
但是……
押司说得也没有错,假如我发现,陶涛事件的隐藏问题,那么说不得我也会像英雄片里的边永山一样,“我们是朋友”——淡淡的一句,就足以解释一切所作所为。
我也并不介意,因此而掀起又一场腥风血雨——只要,我有那个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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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我又笑了一声,但这次,眉头却忽然皱起。
因为我忽然意识到,那幅画,绝对出自于陶涛之手。而根据陶涛个性以及由别人那里得到的资料,我敢肯定,陶涛一定见过这样的一个人在杀人。
问题是:那个人怎会凑巧和我相象?
……等等,我是否有动刀动拳的场面,让陶涛受到过刺激?
……应该没有。
……至少我从未杀过人,更没有杀过女人。
……咦?——深度近视的陶涛,怎可能看那么远?
就算有望远镜……望远镜?!
“你真会逗,”我哈哈笑着:“既然我是如此的英雄或者邪恶,那么,现在我就得寸进尺一下,能不能,陪我去事发现场转一转?”
沉吟片刻。
“你对陶涛的事,很感兴趣?”押司轻描淡写。
“你说呢?”我斜着眼,“你也说了,我是邪恶型,而我的出场方式就是英雄片里的藤条箱。那么我和他关系不错,你也就应该知道。要不,你们派那杨什么黄什么的探长探员,找我做什么?两个午城的捕役,居然不远千里到我们寅城去,仅仅属于临时工性质的捕役身份,居然也能动用警车,你以为,我还能置身事外?”
“等等!两个探长探员,我们午城的,动用了警车,专程去找你?”押司的眼镜片后,有锐利的目光一闪即没,“你确定就是我们午城的──?”
我纳闷的瞅着他,只好叹口气,“我说押司,咱别闹什么猜迷游戏,那个杨什么黄什么的探长探员,哪儿不能冒充,偏去冒充你这鸟窝大的V区快捕房?我给你说,你这儿要真没那俩人,陶涛的事儿就真有点不大对劲儿。你是押司,这里面的道道,你比我更明白。”
押司静静地看我,审视着我。
我第一次严肃的望着他。
“郭宏,原来是这样,你来这里,真的是有目的的。”押司长舒一口气。
他的目光却更慎重。“那么现在,我个人也以为无须再打哑谜了。所谓的俩探长探员的,就是你说的杨什么黄什么,交个底,究竟什么意思?”
“女马的!”我白了押司一眼,“你竟然一直以为并且到现在你还真以为我想安排俩人到你这儿当捕快?”
押司深深地看着我,令人极不舒服的感觉再次悄而生。
“如果你一定要坚持那样,我想,我有办法可以办到。”
他轻描淡写说道。
“老天!”我膛目结舌。
“押司!”我说:“我想我虽然还不理解何谓邪恶,但我已经知道了,什么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