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秋风微微,候鸟缠绵不归。青山碧水相连,万户人家绵延。港湾碧水波涛,如同三月春水。海面暖风习习,还见百家渔船。
杨凡和船长行驶了没多久,就看到几艘大渔船,现在已经临近了半晚时分,这些船正是外出去远海捕鱼的渔船。不过很快他们就遇到一艘打完鱼正要回港头的,那打渔的渔夫见了心好,知道他们是落了难才回来的。浮沉珠本是救命的物件所以乘坐起来浮浮沉沉,比一般的船慢得多。
那打渔的喊道:”师傅,是遇难回来的么?“
船长回应喊道:”是啊,渔家可否方便?“
渔夫说:“方便,方便。”
杨凡两人上了船,还未谢这渔夫。这渔夫说:“哎,最近海上总是不太平,三天两头总是看到你们这些遭了难漂回来的。不会那船上就你们两位回来了吧?”
船长只得点头问道:“我们遭难很多天了,不知道最近发生什么事了,最近怎么有那么多人遇难?”
渔夫说,“这位师傅估计遭难很长时间才回来的吧,最近半年,海上出现了一伙强盗,总是抢外面出海打渔的渔民,不仅抢了他们的船和鱼,连命也不放过,哎,真是造孽啊!”
他又说:“我们这些打渔的早出晚归,鱼不好捞,生计也不容易,怎么就遭了这么一伙心狠手辣的强盗,而我们为了一点生计还不得不出去,真是天灾人祸啊。你们不会也是遭遇了强盗吧?”
船长说:“那倒没有,我们是海上遇到暴风雨,沉了船,漂的远,这不半年才回来。”他若说的时间长了到也会引起渔家诧异。
渔夫说:“海上漂流半年?那你们也怪幸运的,大难之后必有后福。”
船长笑了笑,问道:“船家可知道这伙强盗在哪里出露?”
渔夫说:“恩,这我倒听镇上人常说起,据说这伙强盗在东海闹疼得很,具体的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会在哪出现,或许南海也有可能出现勒。我可提醒你们,以后到海上要小心,遇到船上挂着黑色五行旗的船,赶紧掉头跑。”
船长点点头答应。
不一会儿,他们上了岸,谢了渔夫。船长转头说:“杨凡,你打算去做什么?”
杨凡到处看了看,这里的人和街道他一点也不认识,只说:“我去买些酒,大叔你知道哪里买吗?”
船长说:“原来这样,现在天色已晚,不如你先和我回家怎么样?两年了,我家里的人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杨凡点头答应,两人走了半个时辰,正好日落云散,来到一户人家,门楼前挂着两个夜灯,看来家境也算殷实。一敲门,就有个人来开门,开门人被吓了一跳,虽然见眼前这个人脸型有点消瘦,不过模样还没有变,“你你你…你是…钱友天?友天,你还活着?”
开门的中年妇女吓倒在地,立刻被钱友天扶了起来。这中年妇女发髻散乱,脸若黄面,只是穿的一身蓝色衣裙整洁干净。
钱友天说:“婉淑,快点起来,你和前儿最近还好吗?”
吴婉淑流着泪儿说,“你这些年去了哪里?出了什么事?我和前儿、巧儿都被害苦了!”
“到底怎么回事?进去再说!”船长搀着吴氏,吴氏一路上哭哭啼啼泪流满面,走到内厅坐到椅子上,吴氏说,”自从你消失之后,我和前儿从清水镇打听到你的船确实准时离开了清水湾,于是我们又四处打听你们的消息,四周的乡镇我们都打听一遍了,就是没有你们消息。我们回到这,又没有你们的消息,这一来二去,一周,一月甚至一年,镇上都没你们的一点消息,我们便真死了心,以为你遭了难,就给你立了个牌位,葬了衣冠冢。”
钱友天一看,果然大厅正前方供着他的牌位,站起来把牌位摘下来攥在手里,”是我对不起你们,这两年你也辛苦了。不知前儿、巧儿跑哪去了。“
吴氏叹了一口气,说:”你不在这两年,巧儿和三叔去跑船,可是就在一个月前,他们的客船被海盗劫了。“吴氏大哭再也不说话。
钱友天突然想起那伙海盗心狠手辣的紧,自己的女儿恐怕凶多吉少,问:”他们…“
吴氏哭着说:”三叔回来哭着说,巧儿被海盗劫持,海盗说需要三千金币才能赎回女儿的性命。可是我们从哪里才能弄来这么多的钱啊?“吴氏大哭起来,说:”这都一个月了,不知道巧儿怎么样了。”
钱友天也愁了起来,像他这种家庭,一年顶多攒个三百金币,抛去花销,节日串亲之类的,也就剩个一百金币,而换女儿的钱就需要他们全家打拼三十年,真是伙黑心强盗。
吴氏又说:”那伙盗贼还通知了不少人家,说三个月内不交钱,他们就杀人。那海神庙就吊着个人头,写着字条。“
钱友天愤愤一拍桌子,”别说倾家荡产,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把咱女儿救回来。我这就去筹借钱。“随即他就起身又问:”前儿去哪了?“
吴氏说:”前儿生性好玩,你不在的时候就交了些地撇流氓,染上了赌博。他一听说姐姐被绑架,需要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