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你的兄弟们关在哪里。”凤琴琴毕竟是凤鸣帮的大小姐,经过短暂的慌乱之后,便很快的平静了下来。只是在心中无比感慨了一下,眼前的这个男人,对自己手下的关心竟然如此的急切。
再想想跟着自己去解救父亲的那帮兄弟,那可是几十条兄弟的生命啊!到现在只剩下了自己孤家寡人一个,都是因为自己的鲁莽。想到这里,凤琴琴又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要不是眼前这几个人出手相助,恐怕就是连自己也要遭受侮辱。凤琴琴,你真没有用!
“怎么好好的哭起来了啊!你快别哭了,都过去了。你既然是凤鸣帮的大小姐,肯定知道你们平时关人的地方。别着急,你先好好想想。”苏祥最见不得女孩子哭泣,一看凤琴琴竟然被自己几句话给问哭了,立刻慌乱起来,救助的看着李雪琪。
“是啊!你先别哭。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刚才听你说,你父亲也被软禁了。那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软禁你父亲么?还有,你知道你的父亲被他们软禁在哪里吗?”李雪琪毕竟也是女生,和女生自然好交流一些。
听李雪琪这么一说,凤琴琴这才停止了哭泣,仔细的回想起来。“我父亲是因为反对凌阳和金辉那两个叛徒对你们血契动手,所以被他们俩给软禁起来了。我带着父亲的一帮老兄弟去救他,没有想到中了凌阳的圈套。跟着我去的几十个叔叔和兄弟,为了保护我不落入凌阳那叛徒的手中,全都遇害了。我好没用,呜呜……”说着说着,凤琴琴又哭了起来。
“这样啊!看来老帮主还是个血性之人。既然这样,我也不防和你说实话了。我本是打算将凤鸣帮一网打尽的,现在我可以饶了一些人。不过,这要看你父亲配不配合我们了。你既然去救过你父亲,那你肯定知道他关在哪里了。这样吧!我们先去把你父亲给救出来。”听凤琴琴这么一说,苏祥觉得将凤鸣帮一竿子全部打死也是不对的。毕竟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策,要是全部处死的话,难不保引起敌人的斗志。这样,对自己的兄弟也会造成更多的伤害。
“对了,我想起来了,凤鸣山别院!他们一定把父亲软禁在那里了。”凤琴琴忽然想到了什么,激动的喊了起来。
“凤鸣山别院?在哪里?”苏祥几人闻言,对视一眼。
“对!凤鸣山别院。就在吟州市郊东南,当初父亲在哪里建造的一个别墅,平时很少有人会去。”凤琴琴肯定的回到。
“好!月行、凤凰,血杀堂的兄弟们差不多也都该进入吟州了,发信号让他们往东南方向的凤鸣山集合。”苏祥交代一声,跟着凤琴琴往东南方赶去。回头看了一眼衣衫凌乱的凤琴琴,苏祥又将自己的外套和雨衣脱下来递给了她。“你将就一下,别淋着了。”
“谢谢!”凤琴琴噙着眼中那些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的液体,轻轻的在苏祥的身后言语了一声。这才将手中还带有那人体温的外套和雨衣披在身上,紧紧的跟在前面的三人身后。
吟州凤鸣山,山中间的一栋大院别墅。明亮的灯光与周围黑暗的山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亮着灯光的别墅大门口,几个凤鸣帮的小弟手里拿着甩棍来回的走动着。别墅大院内,同样人影来回走动。
“爸爸果然被他们关在这里了。”一看这情形,凤琴琴立马肯定到说道。
“为什么这么肯定?”樊小飞看了一眼这个凤鸣帮的大小姐,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说的这么肯定。
“因为平时这里只有管家和几个佣人留在这里打扫卫生的,现在这里有这么的人在看守着,里面肯定关的有人。”凤琴琴肯定的说道。
“那就好!等下等人到齐了,听我指挥,一定要将人安全无恙的解救出来。”苏祥用手压了压,带着几人慢慢的退到树林的隐蔽之处藏了起来。暴雨来的快,去得也快,现在已经开始停了下来。整个山坡上的空气里,都充斥着泥土和草木的芬芳。
别墅内的房间里,凤舞阳来回的踱着步,看的李嘉是烦躁不已。“我说那个大叔,你别老是来来回回的晃动了好不好?晃的我眼晕。”
“怎么说话的?你可知道我是谁?”因为担心女儿的安危,凤舞阳本就心情烦躁。现在见一个外人都可以对自己发火,凤舞阳顿时火大起来。
“我管你是谁?现在我们都被凤鸣帮的混蛋关在这里,你还想吃了我们不成?李嘉,别怕他。我们圣医堂的人都在这里,他就一个人,他不敢怎么样?”见李嘉和那人争吵起来,齐雯当仁不让的站起来为自己的姐妹撑腰,说完还拿眼睛挑衅的看了看凤舞阳。
“你……你们刚才说你们是圣医堂的人,可是血契的人?”凤舞阳本想发火,可是一想自己现在也不过是一个阶下囚而已,哪还有资格和别人发火。只好耐住性子和对方询问起来,如果对方这些人当真是血契的人的话,或许自己应该和他们好好谈谈。
“对,我们是血契的人。这两位是我们血契圣医堂的堂主血鸾和齐副堂主,那你又是谁?他们为什么要抓你?”一个圣医堂的老兄弟,站起来回答了凤舞阳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