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顾安业竟然把苏祥给抓了。”听那天那个和自己一起出勤年轻的警员跑到医院找到自己说苏祥被抓了,张为民顿时焦急起来,这可怎么办?袭警可是重罪啊!苏祥这小子难道不知道吗?
“张副局,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吧!不行的话,通知局长,让他想想办法吧!”年轻警员在一旁考虑再三,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先去找顾安业问问吧!你准备一下。要是不行的话,再说吧!”张为民叹了口气,起身将自己的着装理了理。
华夏七区的安楼大酒店,二楼的豪华餐厅里。区长陈道礼,警局政委顾安业和七区的模范商人顾安楼齐聚一堂。
“安业,你受苦了!为了给小儿出气,让你受伤,我真的很过意不去。”陈道礼端起酒杯,敬向鼻青脸肿的顾安业。
“区长抬爱了,能为区长做事,我顾安业自然义不容辞。哪怕是赴汤蹈火,我顾家人也是在所不惜。”顾安业一手捂着腮帮子,一手端着酒杯受宠若惊的站起来。一边奉承着,一边表明自己的立场。
“大哥说的对,等我再统一了七区所有地下势力,我们顾家两兄弟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一切唯陈区长马首是瞻,到时候换届选举时可就无人能够撼动您的区长宝座。”顾安楼也适时的站了起来。
顾安楼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面却在冷笑。呵呵,恐怕真的等到那个时候,估计也不是你陈道礼说了算吧!你只不过是我们顾家的一个棋子而已。真的到那个时候以后,你就是一个傀儡。华夏七区,对于我们顾家来说,还不是囊中之物,我顾安楼想要,随手即可拈来。
“呵呵,两位兄弟都是我的左膀右臂啊!得二位相助,陈某甚感欣慰啊!”陈道礼可没有想到顾家兄弟的狼子野心,依旧笑呵呵的和两人说着互相恭维的客套话。
一个顾家的下人匆匆忙忙的跑进来,走到顾安楼面前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这才对着顾安楼一阵耳语。
“大哥,你们局里的张副局长来了!”听见手下汇报,顾安楼马上对顾安业示意。
“他来干什么?”陈道礼倒是先声夺人。
陈道礼话才说完,一身警服的张为民就出现在房门外。“你们能来,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本以为只有顾家兄弟,原来区长大人也在了,你们倒是挺有闲情雅致啊!”
“张为民,你的伤还没有好,怎么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跑到这里来了。”顾安业走上前去,一副关心爱护同事的模样。
“我怎么会受伤,你应该比我清楚吧!不用在这里假惺惺了,我张为民就贱命一条,用不着你来关心。和你们打招呼?估计我要是真的打了招呼,能不能见到你们几位了不起的大人物,还是一回事呢!我来这里,就是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把血契的老板给抓了?血契这段时间对四方城的社会稳定做出的贡献,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的。”张为民可不理会顾安业的惺惺作态,直接了当的让顾安业碰了一鼻子灰。
“老张啊!话可不能这么说,维护稳定这些事情,是我们警察一直在做的工作。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社会团体,私人力量能做出来的成绩。再者说了,血契成员公然袭警,我没有让人把他们全部抓了,已经仁至义尽了。难道张副局长还想保那个叫苏祥的人不成?”见张为民说出了来这里的目的,顾安业干脆也撕破脸皮,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老张,这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血契先有恶意伤人,后有公然袭警。于情于法,是不能饶恕的。明天我就安排人把血契的执照证件收了,他们这是私人非法组织!是国家不允许的。对于这样敢公然袭警的,我希望我们的警察同志们,能够做到绝不手软,坚决打击!”听见张为民是来要人的,陈道礼立刻耍起官威来。他陈道礼的儿子,可不是随便让人打的。那不仅仅是打他儿子,是在打他这个做区长的老子的脸。
“你们说血契恶意伤人?是打了陈家公子爷了吗?是打了顾大政委了吗?公然袭警?为什么血契要公然袭警?我们是国家的警察!不是谁的打手!你们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的!”张为民近乎咆哮起来,直吼的屋里众人不敢出声。
“反了吗?你这是,你对谁吼吼呢?他可是区长!摆正你自己的位置!”顾安楼虎着脸站出来大声吼到,真后悔没有早点让刀疤彪、青龙把他做掉。
“你们会后悔的!”张为民再次丢下这么一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酒店。
“我现在就后悔了,后悔没有早点把你做掉!”张为民走后,顾安楼狠声说到。
“这么说,去杀张为民的人,还真的是你安排的?”陈道礼终于震惊了,这顾安楼胆子也太大了吧!张为民可是四方城的警局副局长。
“区长,怪就怪他不长眼。连招惹令公子的人也敢袒护,如果不让他长长记性,吃点苦头。那以后岂不是连您这个七区的区长,都不会放在眼里。”顾安楼倒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他这么做是为陈家出气,必须理所当然的。
不过,陈道礼听顾安楼这么一说,也确实不再过多纠结了。毕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