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修真者,别的能耐没有,拿着‘仙师’的名头去欺负凡人,倒是在行的很。”
江玉鹤的脸腾地一声就红了,厉声对温彩浩说道:“阁下此言何意?我什么时候欺负这两位美人儿了?”
温彩浩不紧不慢的笑道:“我没说你欺负美人儿,只说你欺负凡人。你也不想想,难道眼前这两位美人儿是天上掉下来送你玩乐的不成?必然是那妈妈从小精挑细选的买下,请以太医,聘以良师,夏日避光,冬日避寒,出则花轿,入则华车,衣则绸缎,食则珍馐,住则别墅,病则良药,十年保养,十年教习,才有了面前这两个肤如凝脂,音似黄鹂,能歌善舞的美人儿。人家付出了那么的努力,养出了一对漂亮的女儿,今儿头一次出来献歌献舞,还没待挣到一两白银,你倒好,仗着一个‘仙师’的名头,不问情由,不出代价,张口拿走,闭口带走,还逼着妈妈滚到秦淮河里去。过河拆桥有更甚的吗?只说老鸨狠毒,自己却掠人之美,为了表彰自己的大义,诬赖那老鸨劫持美人儿的家人朋友,自导自演,做出一副‘英雄救美’的样子来,这不算是欺负凡人,难道算是行侠仗义么?江道友之无耻与脸皮实在令温某人眼界大开。”
一席话说完,江玉鹤理屈词穷,粉面涨紫,说不出话来,那两个美人儿一脸幽怨,而画舫外则传来一阵嘶哑的哭声,温彩浩急忙出去,扶着湿淋淋的老鸨走了进来。
老鸨满脸感激,没口子的说谢谢,而温文尔雅的大胖子温彩浩则用恭敬和崇拜的语气说道:“妈妈不必伤心,您这两个女儿,我们兄弟看中了,情愿出纹银五十万,七层小乱画舫一座买下。此外,妈妈教养两个女儿,怎么也得十年时间,温某还有延寿丹一枚,可以为妈妈续上十年寿命,还请笑纳。”
江玉鹤恨不得把指甲掐进肉里去,缓解心里的羞愤,忽然想到一事,问道:“温道友,请问是你们兄弟四人,买下两位姑娘?”
温彩浩说道:“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