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准备,周密部署,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错,而且必须一击致命,绝不能仅仅是打伤了,打残了。这样的坏蛋,一旦让他伤好了,恢复了元气,这报复起来不堪设想。”
曹本松浑身哆嗦了一下。作为一个人生阅历50年的老同志,曹本松何尝不知道方圆说的是事实,是生活的真谛。尤其曹本松是玩体育的人,体育里的黑幕知之甚深。体校,教练,这里面有多少类似黑社会的势力?这几年中国足球扫黑打黑,把足球里类似足球霸王、黑社会瓜葛、球员霸王等都揭示在世人的面前。其实足球仅仅是体育圈里的类黑势力的缩影,哪个体育圈里没有?就说速滑吧?有个大姐大,想打谁就打谁,连教练也敢打,也敢骂,那些小师妹们在她的眼里就是个屁,不高兴了,半夜把她们喊出来在宿舍门口罚站,在青岛训练时就发生过。更何况,严松是从非洲过来的——真黑,不是假黑。这几十年来,打了多少场,杀了多少人,抢了多少东西,做了多少欺行霸市的事情,恐怕连严松自己都数不清。别看现在严松是明星企业家,是政协委员,是工商联的重要成员,但根本经不起查。就像一句顺口溜所说的,不查个个都是孔繁森,个个伟光正,一查个个都成了******,个个一屁股屎。生活其实他NN的就像是被强·奸,很多时候,不逆来顺受,又能怎么样?管也管不了,改变也改变不了。如果真去管了,就是拿性命开玩笑,就像鸡蛋碰石头一样,那些黑恶的势力连个皮毛也没有伤到,自己和家人已经粉身碎骨,一夜回到旧社会了。
曹本松说:“好,你跟小涵联系吧。”
方圆看看曹本松有点不甘心的样子,提醒了一句:“舅,有些事情你也要理智些。你想想,如果掺和的时机不合适,你一家都撞枪口上了,就像是案板上的猪死路一条了,你一家的幸福就烟消云散了。”
曹本松内心一慌乱,眼神也有些飘乎不定了。在不伤害自己家庭幸福的前提下,帮外甥女,曹本松是心甘情愿地做;如果把自己一家的生活搞乱,甚至一夜回到旧社会,曹本松也不情愿。
曹本松说:“好的,小方。私事说完了,我还想跟你说说我的事。”
方圆说:“你说吧,曹局长。”方圆改了称呼。
曹本松说:“听说,你要离开教育局,到区县任职了。我这心哪,一直忐忑不安。方局长,你走了,我该怎么办?”
方圆说:“你是市管干部,该怎么干还怎么干。没人会把你怎么样!”
曹本松说:“我知道,谁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教育局里,除了韩素贞,还有谁比我的资格老?我的意思是:你走了之后,我赞成谁,支持谁?”
方圆毫不犹豫地回答:“支持孙红军。”
曹本松说:“我明白了。方局长,那我先回去了。”
方圆把曹本松送出门口,反锁上门。他拿出手机,找出苏睿涵那个隐蔽的手机号码,拨了过去。很快,听到了苏睿涵略带沙哑的带磁性一样好听的声音:“是你吗?我现在真地好想你,想得都快死掉了。还好,我们马上就要见面了。亲爱的,安慰安慰我这颗受伤的心吧!”方圆一阵头疼。答应了去宋思思家,很显然无法再分身去曹本松家。可是,苏睿涵在这个时候找自己,也是冒了很大的风险。虽然说因为严俨然吸毒过量而死亡,严松赴国外给儿子办丧事,不在东州。但其实这个道理很简单,严松越是不在东州,对苏睿涵的监督越严格;如果严松在东州,恐怕对苏睿涵的监管会放松很多。这就是养个漂亮娘们的宿命,男人们都怕红杏出墙,老婆或情人越漂亮,怕的程度越严重。如果家里的老婆丑得跟东施一个水平,保证不用担心老婆会出轨,因为根本没有男人会喜欢这样的女人。
方圆说:“舅舅,今天晚上我已经有安排了,确实抽不开身。改日再去吃个饭,来日方长。”
曹本松皱了皱眉:“小方啊,其实今天晚上小涵找你,是有非常紧要的事要跟你商量。另外,我也有些事情,想跟你聊聊。”
方圆说:“舅舅,您看明天可以吗?我今天晚上的事情,也是非常紧要。如果处理不好,会有很大的负面影响。”
曹本松竟然没有让步的意思:“小方啊,小涵很着急,她的事情,我根本也没有什么用。我的姐姐和姐夫,更是小市民一个,要权没权,要钱没钱,要本事没本事。小涵的事情,也只有你才能帮上她,也只有你才能给她出出主意。我怎么着都好说,我就怕严松这个老东西下狠手,小涵可怎么办啊?”
方圆吃了一惊:“舅,怎么回事?严松怎么了?”
曹本松说:“严松明天就从国外回东州了。如果严松回来,小涵的苦日子又开始了。小涵再也不想过这样的日子,再也不想见到这个老丑坏男人。小涵跟我说,一看到他的恶心模样,她就想吐。小涵说,她想杀了严松。”
方圆目瞪口呆。
曹本松说:“小方啊,你快帮小涵想想办法吧。小涵最信任的人,一个是你,一个是我。可是我这个当舅舅的,本事很有限,能量很有限,帮不了小涵。如果你再不帮小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