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方圆打电话的,不是丁楚珂,而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过的沈悦。i^
方圆毫不犹豫地选择拒绝接听。但是,沈悦的电话又一次顽强地打了进来。
宋思思的警惕性被激发:“老公,是谁打电话来?”方圆说:“一个部队女军官,一直有想法,但我根本不尿她。”宋思思心里一惊: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女军官。宋思思心生不满,却不敢表露。自己就是方圆的二奶啊!有什么资格去管三奶、四奶?
但宋思思又不甘心一点也不了解这个新加入女人的情况。她故作大度:“或许她真有急事找你。”
方圆说:“她为什么要找我?我跟她又没有关系!仅仅认识而已!”
宋思思不再说话,依偎在方圆的怀里,享受方圆怀抱的温暖。
方圆挂断了5次,沈悦又打进来第6次。这个女人的韧性真是非同一般,把个方圆烦得恨不能把沈悦按倒在地,先噼里啪啦给她屁股上来一通巴掌,狠狠地教训教训她!方圆同时也心惊:要是被这样一个女人给缠上,想要摆脱,那简直赛如走蜀道上青天。
方圆万般无奈,接通电话:“沈悦,我和你没有半分钱关系,你不要深更半夜给我打电话。”
沈悦楚楚可怜:“首长,我已经转业了,在东州地面上,除了您,我还认识谁?我遇到了难题,我不求您,还能求谁?”
方圆说:“在你的工作安排好之前,你可以继续找警备区的首长,他们不会不管的。”
沈悦说:“首长您也知道,那些人表面正人君子,实际上全都在觊觎我的身体。可我认识你之后,我不想再靠身体来获得什么利益。你难道也甘心看着我被警备区的那些家伙玩弄吗?”
爱玩不玩,跟我有屁关系!方圆很想这样说,但却实在说不出口。方圆饱受女人太多的苦恼,根本不想管沈悦任何事。方圆说:“你有什么事吧?”
沈悦说:“从转业以来,我就搬到了你给租的房子里,当个乖乖女。我很听话的,每天在家里复习公务员考试的相关材料,饿了就去商场或饭店买点吃的。这么多天了,我一直每天都是这么过的,没逛过街,没买过新衣服,出门我都穿军服呢!我就怕我穿着普通的衣服,被人盯梢。你也知道,我长得还是挺好看的。”
方圆说:“有什么事,说事,不要东拉西扯。%&*";”
沈悦说:“不要对我这么凶好不好?我一直都很听首长的话。”
方圆是真烦心:“有事说事。”
沈悦说:“我说的就是我想求你的事。我天天都呆在家里,好闷好闷的。没有人跟我说话,我也接触不到什么人,我担心日子久了,我会抑郁。”
方圆的声调提高了几分:“沈悦,你直接说要找我办什么事!”
沈悦说:“好吧。我很孤独,总是一个人,没有意思。所以我想……”
方圆说:“我没有时间陪你。就算是有时间,也不可能去陪你。因为你和我之间,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你把你的那些想法都收起来吧。我们之间就像是铁轨,是平行线,永远都不会交错在一起。”
沈悦说:“首长,你是不是嫌弃我以前跟那些部队里的人睡过?是不是嫌弃我不干净?我向首长保证,以后除了你,不会再有其他男人碰我的身体。我都想好了,如果有谁想动我,我就说,你不怕方圆方局长收拾你吗?”
倒!要是沈悦真说出这样的话,那自己的政治死期也就到了。不过,像沈悦这样难缠的女人,或许将来真地会说出这样的话!一个时时处处把“我是方圆的女人”这个标签贴在脸上,这可怎么得了?
方圆有点恼羞成怒:“沈悦你欠骂是不是?连这样不负责的话都敢随便说?你不是我的女人,我也没跟你发生过两性关系,所以,以后你也不要再来找我了。我实在是不愿意见你,不愿意听到你的声音!”
沈悦说:“首长,你要是生气,你打我,骂我,我都接受!虽然现在我不是你的女人,但在我的心里,就已经把自己看成是你的女人!我一定听你的话,你说我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过,别不理睬我,别不让我烦你。我真地很寂寞,一个人,一点意思也没有。”
方圆挂断手机,内心怒火上升。
宋思思问:“沈悦是谁?”方圆说:“部队的一个女军官。我跟警备区的头头吃饭,她陪了一次酒,她就像只苍蝇一样缠上来。思思,这就是我在外面的现状,我不想招惹其他女人,但总有女人不顾一切地贴上来,赶也赶不走。我对这个沈悦,深恶痛绝,没有半分喜欢。但她要去我的电话,就像影子一样缠着我,跟着我!”
宋思思同仇敌忾:“这样的女人,真不要脸!”
沈悦的电话又一次打进来了:“首长,你别生气。我不是愿意惹你生气的。”
方圆说:“你到底有什么事?再东拉西扯,我直接把你的名字拖入黑名单!”
沈悦似乎有些害怕了:“别呀!千万别呀!我就是想买一张回家的火车票,我去了火车站,买不到。首长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