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双华想见宋思思?这是孔双华得寸进尺,还是孔双华被逼退了很多步之后不得以的反击?但方圆毫不犹豫,立刻答应:“好的,双华,等我父母一家安顿下来之后,等春晓公司的事务初步理顺之后,我就联系宋思思跟你见面,好不好?”孔双华问:“为什么不是现在?”方圆说:“从我在设立医院住院到现在,我就没见过宋思思全文阅读。【、ka$nzw.com//你看我忙得脚不着地,哪里还有时间和精力去关注她?”孔双华幽幽地说:“忙确实是真忙,我知道。可是方圆,你忙得都是正事吗?”
方圆的脸上显出惭愧之色:“双华,对不起的话,我纵然说上千遍万遍,也无法弥补我的过错。但是,我做了,就得负责。我承认,我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更多的是自私自利,而较少考虑到你的感受。但是一方面良心让我必须在春晓姐出现麻烦的时候我要帮她,另一方面,我也一直担心如果我不帮她,她会不会把我的丑事公诸于众。我现在不是一个完美无缺的人,我的身上也有了小辫子。我只是希望,这个小辫子,只有你爸知,只有你知,不要再有其他人知最新章节。别人捕风捉影议论些什么,我一点不怕,没有真凭实据,没有人能把我怎么样。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讲,我的前途命运,我的小辫子,都已经握在了你的手上。你什么时候觉得讨厌我了,随时在后院点一把火,我将会被烧得粉身碎骨,连骨灰都找不到。我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交给你,双华,这是我对你的最大信任!”
孔双华默然无语。方圆说的,似乎还真有几分道理。只要自己闹腾,只要自己上访,方圆在政治上必死无疑;可是,自己未来怎么办?可是,睿睿未来怎么办?难道真地要鱼死网破才是皆大欢喜的结局吗?孔双华摇了摇头:“方圆,我依旧爱你,但我爱你的心房,却有了伤口。这个伤口在流血,或许未来有一天血流尽了,我们之间将不再有爱,只有恨!我真地不希望,人生短短几十年,我们之间会有那么一天!”
方圆说:“双华,经历过这么多事情,难道我还不长记性吗?我希望宋思思是最后一个,我期望不再向你的伤口上撒盐。”孔双华依然感觉到心痛,自私性、排他性的爱情,突然间被另外的女人分享,孔双华陡然感觉到自己像是回到了旧社会。在中国几千年的封建社会里,三妻四妾是常态,但随着1949年的“雄鸡一唱天下白”,在很长的时间里,一夫一妻写进了法律,也落实进了绝大多数的中国普通家庭。上世纪八十年代,随着改革开放的持续深入,在引进了西方技术、资金的同时,一些苍蝇、蚊子也同时进入,而最先富裕起来的一批人,迅速地将“三妻四妾”在实质上死灰复燃,并逐步地从商界扩展到政界,进而连普通家庭也时常要面对这样的情感问题。在八○后、九○后初恋小学化、**初中化或高中化的时代,“笑贫不笑娼”拥有了很大的市场,“宁可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坐在自行车后座里笑”已经被越来越多的年轻女性所接受,什么贞操,什么守节,什么忠诚,被许许多多的年轻男女所抛弃,一夜情、傍大款、当情人、做二奶,都已经成为能够为普通百姓所清楚了解含义的通用词汇,而增补进了2005年修订的《现代汉语词典》中。虽然法律明确约定,道德也不支持,但情人问题,二奶问题,拜金思潮,已经被普通百姓所麻木或者包容,被越来越多的80后、90后所实践,对于某些人来讲,《婚姻法》形同虚设,道德更没有任何约束力,只要你有钱有权,我不在乎你是不是已婚,我都心甘情愿当你情人或二奶,已经被很多年轻女性在潜移默化中接受。这只是客观存在的现实,其□□在这些人已经失去了可以为之奉献一生的理想信念或者说有一定积极意义的□□信仰,唯一的信仰就是拜金拜权。在金钱和权力面前,许许多多的人迷失了自我。
方圆又说:“关于春晓公司,春晓姐已经指名由我来继承,而我作为一名公职人员,是不能经商的。从法律和规定上,是这样约定的,但很显然,这对我们家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通过法律的手段,合法取得的财产,受国家法律的保护。我有这样一个想法:春晓公司,我一定要继承,这不仅仅是为睿睿带来一笔巨大的可继承财产,更重要的是:我在仕途之上,将因为有雄厚的财力支持,而不必贪污受贿。我记得,1998年的厦门风波中,赖昌星想行贿的领导干部有很多,但有一位曾在我清江省工作过的领导同志,从来就没有收赖昌星一分钱的东西。为什么?当家庭里的兄弟姐妹都是亿万富翁,还用得着在乎赖昌星那几百万吗?那个这个春晓公司的股份怎样安排呢?我初步这样设想,你看好不好?我父亲持有40%的股份,挂名董事长和非执行董事;你持有40%的股份,挂名副董事长和执行董事,剩下的20%股份,持有者还是咱家人,但享受每年的红利,准备分配给一些为春晓公司发展做出贡献的老员工或值得信任的员工,这样的话,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提高企业的忠诚度和向心力,毕竟他们努力工作,把春晓公司发展好,他们可以享受的红利也会更多。”
孔双华仔细地想了想,觉得自己拥有了40%的春晓公司的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