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多少青少年投入到红红火火的社会主义革命事业中。杨芳说:“是啊,我们也曾经是青年人,但我现在老啦了,不像翟局长风华正茂。给年轻人搭几把梯子,也算是我为东州教育再发挥一点余热吧!”翟新文说:“不是余热,是把舵啊!老杨,如果我猜的没有错,这篇上报的简报不是你亲自审阅的,而是方圆签批的吧。”
杨芳说:“翟局长,这件事可不能怪方圆。这份简报是我签批的,不过,拟稿是办公室给拟的,初审是方圆给审的。我看过了,里面有两个地方不太合适,但也觉得可以上报。”翟新文说:“老杨你看过?”杨芳说:“我看过。”翟新文问:“老杨你觉得哪两个地方不合适?”杨芳说:“今天我也就厚着脸皮说一说吧。第一就是这体罚学生,如果是我,我肯定会藏着捂着,不会告诉翟局长您。但方圆说得也有道理,他说,知情不报,有人会报,知情不报,就是对工作不负责,对领导不负责。”翟新文忽然感到,杨芳转述的方圆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如果这个材料只到市教育局截止,不再继续向上,那还是对的,至少让自己了解下情,从这个角度看,也是忠诚于领导的表现啊!翟新文说:“老杨,你还觉得哪个地方不合适?”杨芳说:“这篇上报的材料,提到了那红副校长在学校发生影响稳定的事件时,作为迎国庆和党的**稳定工作领导小组常务副组长,遇到了需要协调解决的紧急情况,不是冲在前面,而是干脆跑没了影。我首先要说的是,这材料说的全是事实,我是亲历者。”翟新文说:“嗯,这个那红,太不知道与时俱进了。”杨芳知道翟新文的意思,马顺田都退下了,还牛逼什么牛逼。杨芳说:“如果按照我的个性,我会为了维护学校的团结,不会让那红的表现写到上报材料里,或许会私下里沟通一下。”翟新文知道杨芳老好人的性格,说:“是的,我相信你会这样做。”杨芳说:“可是,我也觉得应该把那红的表现写上。作为维护安全稳定的常务副组长,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不冲上来,反而逃得无影无踪,这既是对本职的工作不负责任,更是给东州教育系统的安全稳定工作不负责任。如果她冲在最前面,就能很好地树立表率,同时恐怕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住在医院里。”翟新文说:“是啊!看来有些人干点别的行,干点正事,还真不是块材料。老杨,为什么不让方圆来担任这常务副组长呢?”杨芳说:“从工作能力上说,这常务副组长非方圆莫属,可是方圆来5中才一个月不到,根本不了解5中的历史遗留问题和不稳定因素的渊源,更何况,方圆要全力抓高中教学,抓高考,工作非常忙,最近又被安排参加市教育局组织的先模教师巡讲,从各方面讲,确实不合适。”翟新文说:“是啊,方圆确实不合适。”杨芳说:“那校长在5中工作许多年了,她分管艺术、电教,都不是有硬指标在卡的工作,她协助我分管党务工作,她是第一副校长,从各个角度上看,只有她最应该担任常务副组长。”翟新文说:“这么看起来,确实是她做更合适。”杨芳说:“我一贯主张和为贵,希望班子团结和谐,所以能忍受包容的,我一般都会忍让包容。但是这一次的维护稳定工作,每一所学校的稳定,都事关东州教育的稳定,都事关能不能确保党的**胜利召开,在政治上,在细节上,每一个同志都应该高度重视,都应该有必要的责任心。作为学校维护安全稳定工作领导小组的常务副组长,更应该在事关稳定的工作中走在最前面,但那红同志是怎么做的?”翟新文默然:马书记啊,这一次,别怪我的手狠一点了。当然,我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动手的,等**一结束,我不把那红给修理修理,我翟新文还算不算是一个重人才的教育局长?算不算是一个为东州教育负责的教育局长?
翟新文说:“老杨,情况我已经了解了。你作为校长,做得很对。这件事,我会给一个说法的。”
放下了电话,本来对方圆有些不太好的看法,现在却忽然觉得,方圆的做法还是蛮对的。翟新文给孔丽丽打电话:“孔局长,回家了吗?”孔丽丽说:“还在路上。”翟新文说:“杨芳住院了。你和宋萍代表我,代表教育局,看望看望她。”孔丽丽说:“现在吗?”翟新文说:“今天晚上就可以,不一定是现在。”孔丽丽说:“好。宋主席知道这件事吗?”翟新文说:“你通知宋主席吧。让宋主席从工会的互助经费里取一些钱,数目合适,送给杨芳。”孔丽丽说:“新文,放心吧,这件事我一定会办好。你也不要太辛苦了,经常加班,别把身体搞垮了。”翟新文说:“我会的。”
淡淡的温暖包裹着翟新文。想到已经很久没有跟孔丽丽亲热了,翟新文的心里涌上一股冲动。又想到沉重的工作压力,翟新文叹了一口气:都看到了我的风光,又有谁知道我的艰辛?
翟新文又吸了一枝烟,思绪随着烟圈一圈一圈地打开。稳定重于泰山啊!这个小方,还真是需要这样的能干事、会干事、能干成事的干部啊!得给他打个电话,鼓励鼓励他,也摸一摸自己想了解的情况。
翟新文找出电话簿,找到方圆的手机,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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