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领翟新文、邹志刚、申军上楼去了。方圆在楼下等着,过了一会儿,司礼国走了过来。方圆热情地伸手,主动问候:“司老师,您辛苦了。”司礼国说:“方校长,给学校添麻烦了。”方圆说:“司老师,是您辛苦了。”
司礼国也不再客气。跟着领导出来,虽然不能与领导同桌,但翟书记从来都没有忘记他这个司机,误餐补贴有,吃得还相当好,唯一遗憾的就是不能来几口小酒。想想以前,开教育局小货车的日子,司礼国知足。作为一个退伍军人,司礼国发扬了部队严守纪律,不该说的绝对不说,不该看的绝对不看,该两只眼全睁着就全睁着,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需要两只眼全闭上,除了开车,其他时间都可以。所以,翟新文对司礼国是相当的信任。当然,这也与司礼国口风严谨有很大的关系。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司礼国说实话也看到了许多不该看的事情,也做了许多不应该做的事情,比如,司礼国开车的时候,透过反光镜就看到了副局长孔丽丽一头倒在翟新文的怀里,而翟新文的手,不但搂着孔丽丽的肩膀,甚至另一只手在隔着衣服摸这位风韵犹存的副局长的**;司礼国也记得,那一天晚上,翟新文宴请了市实验幼儿园的副园长彭茹,在酒酣菜足之后,翟新文竟然让司礼国拉着他和彭茹去了江心岛大酒店。一路上,翟新文的手就非常地不老实,甚至在车里就解开了彭茹的衣扣,把手伸了进去。这个彭茹,真是一个**,至少司礼国这么认为,翟新文才摸了几下,就已经开始呻吟有声了。虽然司礼国的心里也产生了青年人的冲动,但这样的事情,只能视而不见。领导这样做对不对?肯定不对!但如果自己没有守住口风,恐怕自己已经在教育局呆不下去了。所以,作为司机,司礼国只能一声不吭,开好自己的车。翟新文让他把车开到哪里,就开到哪里,让他到什么地方拉什么人,就拉什么人。有的时候,许多不同部门的领导聚会,司机们往往也会凑一桌,许多司机就没有司礼国这样的水平,虽然不说他自己的领导,但东拉西扯地讲黄篇,听得多了,也就露出一些蛛丝马迹原来,许多领导都像楚留香一样,处处留情,处处洒香,甚至有一次司礼国还听说,滨海市交通局的一位领导,号称拥有26个情妇。另有司机问起怎么养得起的时候,这位讲这个段子的司机一脸的鄙夷:“河南已经有三位省交通厅长前腐后继地倒下了,安徽也是有3位省交通厅长倒下了,每一位厅长涉嫌受贿的金额,都在几千万元以上。交通局管修路,管高速路收费,哪个交通局的领导不是肥得流油?现在,许多人都说警察黑,我看最黑就是这帮交通局的,修一条路,就开始收费,其实用不了三年五年,贷款肯定还清,那个时候就不应该收费了,但交通局的头头们有办法,他们把还贷期延长,那就可以长期的甚至是永远地收费了。你们猜猜,最长的公路还贷期是多少年?”其他司机也很好奇,这位司机更得意了,“湖南有一条公路,还贷期是254年,每年收费几百万,还银行也就十几万,剩下的钱呢?不说大家也知道,哈哈哈哈!”
听这位司机东拉西扯,司礼国也算是有些触目惊心,但对翟新文的那种曾经有过的略微的不满,也都消失无踪了。毕竟,翟新文跟这位滨海市交通局的领导比起来,就看见过孔局长和彭园长两个算是情妇的女人,那翟新文还真算是清白的好同志了。
来到服务台,方圆说:“请从富贵吉祥厅提出50元,给这位先生,然后按照100元的标准,给这位先生准备午餐,量不一定很多,但一定要精。”服务员痛快地拿出50元,交给司礼国。司礼国说:“谢谢方校长,也谢谢姚校长了。”方圆说:“招待不周,请司老师多担待。”司礼国客气地说:“已经很好了。”方圆说:“司老师,那您就将就将就。我先回楼了。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我马上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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