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纸巾擦擦泪痕,小茜回答:“是啊,看来她是痛苦极了。”
玉朗问:“梨花守身如玉的意思是……?你的意思是她还是个处女?”
小茜呜咽道:“呜呜……,还说什么处女,呜呜,我可怜的丹丹,呜呜……”
玉朗问:“刚才在外面,无意中听见你们的谈话,好像梨花现在有什么很不好的状况,是吗?”
听见玉朗这样问,小茜呜呜地大放悲声。
玉朗:“可以告诉我吗?”
小茜整理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
山哥晚上走后,我就陪着丹丹在她的二楼休息室里睡(那是一室一厨一卫结构)。丹丹第二天下午酒才醒了,醒后一直在休息室长沙发上躺着发愣,看见我就问我怎么在这儿——我发现她根本不记得叫我和山哥来的事。
我就告诉她昨天我和山哥来的情况,我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不说。我叫她吃饭也不吃,我就给她泡碧螺春喝。
闷了很久,她流着泪告诉我:“小茜,我心中有个梦,我心中一直有个梦,我想找到一棵树,一棵好大的树。”
“我安慰她:我知道,丹丹,你会找到的。”
“丹丹说:我是一只鸟,我与树相依相伴,累了,我在树上歇息;刮风下雨,我在树下,他浓密的树荫能给我遮风避雨;我有不顺心的事情就向树儿倾述。
“树儿感到寂寞,我就给他唱歌;树儿渴了,我就给他浇水。我们春夏秋冬都在一起,不离不弃。我们生生世世都在一起,共享喜怒哀乐。
“我仿佛看见爱神在向我走来,他带来了这颗参天大树,在阳光雨露下,大树是那么潇洒迷人,我快乐而又勇敢地迎上去;但是,来的却是死神,带给我的却是绞索,是梦的破灭……”
小茜抽泣着对玉朗说:“丹丹爸爸是剧作家,妈妈是二胡演奏家。他爸爸因为剧团效益不好,早年下海经商,挣下了这份家业,也因为操劳过度几年前去世。丹丹也因为要照顾生病多年的爸爸和茶楼,西南大学毕业后就回来管理家业。我知道丹丹一直有个梦——想找一个像他爸爸那样才华横溢的伴侣。谁知……哎!
“我劝丹丹,梦破了可以再做,还可以做个更好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