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清闲下来。”
杨二郎收入最高,平时有时间就拉着三人喝酒吃饭,一起臭屁一下,打发时间,特别是何芳总在忙活帮派的事,他一个人孤单难耐,只好跟朋友吃喝玩乐,消磨时光。
张子良长得最帅,也读过书,写的一手好字,平时就靠给人写字教书度日,他没有多大的进取心,自从在二郎学院当校长更觉生活不错,没什么野心,他的女人也是安分过日子的人,两人过得清淡生活,妻子善于持家,小日子倒是很滋润。
他每次出门衣着整洁,总是给人彬彬有礼感觉,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其实就是小老百姓一枚,“二郎你的义举可是帮了不少人,我敬你一杯。”
杨二郎举杯畅饮,豪情万丈说:“这是应该的,达则兼济天下嘛。也多亏你们帮忙了。再干!”
四人又废话连篇大说一通。
杨二郎突然问:“老萧,你上次去的地下宫殿在哪?”
萧玉赫酒量最好,喝了二坛还是清醒,他奇怪问:“就在五谷山下面,怎么你要去啊,不过很遗憾,那里已经被封住了,上次我们一大帮人去触动什么,位置都没有了,你问这个干嘛。”
好几年前的事情,自从地下宫殿被发现,很多人去探险,可是都是不得其门,萧玉赫那次算是最大一次,也是损失最严重一次,至此宫殿就消失了。
杨二郎有些遗憾,要是家里三位斗将出马,说不定可以捞点什么。他突然想到既然有人可以捞出异火鼎,看来肯定有人也弄出其他东西,不知道那些东西都被谁弄回去,连忙问了问。
提前冒险收获,萧玉赫接着酒劲吐糟起来:“什么收获,那地方是我们几人偶然间找到,除了在外面一件茅草屋看见一些杂物,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我记得草屋外面有十八个木人,那模样跟真人一样,可惜是木头的,只能当个摆设,还有一些木鼎啊木桌子木碗什么的,哦,好像东西都是木头做的。”
“木头人?”杨二郎警觉。
萧玉赫喝了口酒,想了想说:“卖给……好像什么衣服店放着,估计用来当衣架子。”
“原来如此!”杨二郎大叫“喝”,四人齐齐干杯。
“老板算账!”有个粗矿声音震动整个饭馆。
所有人目光都汇聚生源处,说话者是四十岁左右男人,人看起来很强壮,至少表面上很有压迫感,特别是对于瘦子矮子来讲,而大家看到他身上衣服后,原本想骂几句的人都咽下,原来人家是飞龙帮的人,很有实力的帮派,七大门派排名第六,一般人惹不起。
“呵呵,客官,一个银币加十七个铜板。”店小二陪着笑脸。
大汉随手一丢,七八个铜板散落地上,然后走人,店小二急忙捡起来,边喊道:“客官,不够啊!”
大汉不理会,手里拿着酒壶,摇摇晃晃走人,韩武信见大汉很壮,又走着醉步,过道只怕不够,他不想惹麻烦,就起身站着,想等醉汉离开在坐下,店小二后面追来,大汉竟然一下子摔倒,正好在韩武信面前。
“你竟敢使绊子!”醉汉爬起来,怒吼韩武信,店小二看见,脚步一停。
韩武信又好气又好笑,压住脾气,小心解释:“明明是你喝醉了,不小心摔倒的。”
大汉摇晃手中酒壶,咆哮:“胡说,老子酒量天下第一,才喝了多少,醉你妈的头,敢给来自使绊子,去死吧。”
大汉说打就打,韩武信修为低,来不及闪躲,一下子被打趴在地,一只脚就踏在头上,脸擦破皮,一阵火辣的痛。
老板出来,赶紧拉回店小二,飞龙帮咱惹不起,吃亏就吃亏,也没办法啊。
杨二郎可不是吃亏的主,怒然起身,一个酒瓶就砸了头上:“你这是干什么?欺负我们没人是吧。”
大汉没有想到有人敢攻击他,抱着头怒骂,张子良乘机拉起韩武信,四人站成一排,撩起板凳,严正以待。
“比人多是吧,看老子的。”大汉冷哼一声,痛楚压制酒意,他出门就发出信号弹。
张子良使了眼色,四人从后面溜走。
后来,几百飞龙帮的人出动,四处围堵四人,还把饭馆给毁了,店主一家被打得面目全非,店小二腿被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