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您怎么,怎么会……”
看到刚下葬不久的老母亲,竟然硬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岳魁良似乎都有些站不稳脚步,嘴里哆哆嗦嗦。
难不成母亲未死先葬,阴魂不散找自己来索命了不成?
那硬邦邦的右手僵在凌霄的面前,双目的凹凸,显现出岳魁良的惊慌。
可是,对方毕竟是自己的母亲,惊慌过后,岳魁良想也没想的,就当着众人的面推金山,倒玉柱般的跪在了老母亲脚下。
“娘,孩儿不孝,孩儿为了……”
“为了什么?岳老夫人根本就没有死,而且还能再活一十三年,你先起来吧!”凌霄后撤一步,眼神凌厉的看向司马南。
此刻的司马南,心里仿佛打翻了五味瓶,这小子单枪匹马,先是把自己逼的捉襟见肘,又搬出了岳老夫人,事实再明摆不过了,他是冲自己来的!
怕了。的确是怕了。
司马南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而眼前的这个少年,那弹指间的淡定,却是足以证明身上的确是有些本事的。
如果司马南聪明一点的话,那就要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岳老夫人身上的时候悄悄溜走。
可是,那些钱却还在车子上,自己忙活了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那火红的票子,现在这个时候让自己舍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咳咳咳……”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岳老夫人看到儿子下跪,想要上前喊他起来,却是因为一下子太过匆忙导致咳嗽不已。
“娘,娘,您没事吧?”岳魁良赶紧站起身,来上前查探老母亲的情况。
只见岳老妇人摆了摆手,想要说些什么,却是无法开口。刚才的那声呼喊似乎是用尽了身上的诸多力气。现在就连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洪海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确定了母亲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之后,岳魁良便是第一时间想要了解事情的经过。而在场的人中,就只有三个人能够知道。
第一个是自己的母亲,第二个是那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毛头小子,剩下的一个便是和这个少年在一起的洪福海了。
因为和洪福海相熟,对方在生意上也倍受自己的支持,所以,在说话的措辞上,难免得有些不客气。
“这,这……”洪福海被问个正着,虽然他坚信凌霄是对的,而且,凌霄也在自己的面前证明了这一点。可是,现在要自己去解释,却也无法说清道明,只能求助般的看着凌霄。
随着洪海富的目光,大家也都把注意集中到了凌霄的身上。
“大家不用看着我,现在外面风大,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回去之后,我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凌霄脸色镇定,胸有成竹的说道:“当然,这位司马先生最好先不要离开。”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凌霄将‘先生’这两个字,说的特别重。
看到对方果然咬上了自己,司马南心中一颤,当下就起了立即逃跑的念头,可是……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道理千古流传。
司马南自然也逃不出金钱的束缚。
“好,回去就回去。破坏了岳老板的大事,我看你如何收场!”司马南也算是豁出去了。现在只能想尽办法和对方周旋,获得这笔钱财之外,还能确保自己的名声。“岳老板,先回去吧,改日我再选个黄道吉日和您商谈这件事情。”
既然‘大师’都这样说了,那岳魁良也不再多言,挥了挥手,让保镖让开一条道儿,自己则亲自扶着母亲走回了大堂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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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了岳魁良的大堂之中,大堂的灵位等东西全部都被撤离。不过,前来吊唁的亲人朋友以及商业界的合作朋友们也都没有离去,反而是想要看看岳老夫人此次死而复生的奇迹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的洪海富,走起路来那是一个昂首挺胸,因为他对凌霄不是一般的信任。他知道,今天晚上跟着他,肯定能够大受关注,间接帮了岳老板一个大忙,那以后自己的生意肯定能做的更好。
“你是哪里来的毛头小子,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打乱老夫的布局。你知道这水龙直葬要多少年才能出现一次吗?就你今晚的举动,使得岳老板错过了这么大的机会,你可知错?”
到了当面对质的时候,司马南倒是先行狠咬凌霄一口,来了个恶人先告状。
“水龙直葬?什么玩意?”
听到这个词,凌霄倒是有些摸不着头脑来。的确,这是哪门子的水龙直葬啊?
看到凌霄那迷糊的摸样,司马南心中一顿狂喜,心中确定对方也不过是一个年轻人,怎么可能真的懂什么风水之学。不过,水龙直葬的确是自己瞎编的一个葬术而已。
“郊区的那块墓地,是我苦寻了多年才找到的水龙墓。坐西向东,其山脉如一条水龙入海,那正是象征着岳老板的生意能够蒸蒸日上,不出五年,便能够直接打入欧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