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流光,击向灌木丛中,打断了虫鸟的无情鸣叫。灌木丛犹如被风吹过,被土系原力击的飒飒作响,却没有任何损伤。
林惜风握拳,指甲渗入肉中,有血滴从掌中流出。他恨平日里所学尽是华而不实的道术,以为有父母保护,以为时间还长,把光阴虚抛,在昨日关键时刻,成了双亲的牵挂与累赘。他心中发誓,不再成为任何人的累赘,不再让任何人为他作出牺牲。
发泄完心中怒气,他木然的拖着脚步,走向厅房。不知忧愁的虫鸟,又在身后没心没肺的叫起。忧愁只是他自己的,与周围格格不入。
坐于床上,林惜风盘膝而坐,双手交于腿上,做起了往日三天打鱼的吐纳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