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完了?
无花与叶孤城互相对视了一眼,愣是没有明白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看到两人的反应,姜玉一点都不感到奇怪,实际上他和上官萱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反应还不如两人呢。
“究竟是怎么回事?”
姜玉对殷平川使了个眼色:“现在可以将具体的情况,详详细细的说一遍了。”
原来殷平川从马南那里得到了消息之后,带着马南就来找姜玉,期间那个叫马南的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将事情大致讲了一下,姜玉一开始被消息镇住,连具体情况都没来得及去问,等到回过神之后立刻就把无花以及叶孤城给叫了过来,想要等众人到齐了再把情况问个清楚。
所以,具体如何,姜玉现在也还没弄个清楚明白。
殷平川此时得到了姜玉的授意,立刻转头问起了马南:“具体是怎么回事?我前阵子出来的时候,圣教还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完了?”
马南看了看殷平川,然后又瞧了瞧姜玉等人,实际上这屋子里对现在情况最为迷惑的不是别人,正是他。
殷平川他自然是认得的,可剩下的无论是姜玉还是无花甚至上官萱,他通通不认识,他闹不明白殷平川为什么对那个年轻人这般客气,也闹不明白为什么殷平川让自己将事情和这年轻人说个清楚明白。
何况,在教中地位他虽然不如殷平川,可实权反而要比殷平川大上一些——殷平川的实力虽然更强,可偏偏只是被架在了不上不下的位置,手上一点实权也没有。
而马南的实力虽然不如他,却负责了许多工作,所以真要论起来,两人地位究竟谁更高还有的商榷。
所以此时马南心中存有疑惑之后,并没有按照殷平川的示意将话说个明白,反而退后一步,满是戒备的看了看众人,最后质问起殷平川来。
“殷平川,你到底在搞什么?还有,这些究竟是什么人?”
殷平川先是一怔愣,随后明白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实际上马南质问他也是无可厚非,可眼下自己正想多在主,面前多多表现,旁的不说最好先把那解药弄到手来,哪想到马南竟然如此‘不给自己面子,,当下也是恼了。
“要你说就说,等你说完自会和你讲明。”
马南眼睛一眯,双手微微抬起,明显是做好了出手的准备:“若是你不能说个明白,休怪马某不客气了。”
殷平川见状反而冷笑了一声,一脸不屑之状:“就凭你这点微末伎俩,也敢在我面前嚣张?若不是看你对教主还有些用处,你以为你还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
马南先是冷哼一声,随即察觉到殷平川适才说话时的举动似乎有点不对,因为殷平川说到教主二字的时候,竟然是对着那个相貌平平的年轻人微微一扬手,似乎那教主是称呼面前这年轻人,而并非是魏鹰扬。
这个发现将他本来准备反驳的话全都给堵回了肚子当中,甚至连旁的事情都忘了去问,满是惊讶的瞪着殷平川,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疯子一样:“你称这人为教主?”
姜玉一直没言声,一直到了这时候觉得自己也是该表明身份了,才轻微的咳了一下,殷平川立刻会意,恭敬的介绍道:“这位就是老教主的外孙,也是咱们圣教教主之位的真正继承者。”
马南脸色大变,他自然知道殷平川口中的老教主指的是谁,他也知道老教主上官图有一个外孙流落在外,实际上这事情圣教内部一直都有流传,几乎教中人都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物,不少人也都猜得到魏鹰扬定然容不得这年轻人。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竟然就是面前这个相貌平平的年轻人,同时也没有想到殷平川竟然已经转投到了这年轻人的麾下——这殷平川不是最看重自己性命的吗?当初也是为了保住小命第一批就倒向了魏鹰扬。怎么如今突然翻脸与魏鹰扬作对?他究竟是要做什么?
“你……你……”
马南指了指姜玉,又指了指殷平川,这时候只听殷平川又道:“教主继承老教主留下的位置乃是正理,魏鹰扬那奸贼纵使仗着武力窃据一时,但绝对难以长久的……”
紧接着又眯着眼对马南道:“马兄弟也是本教栋梁,当初也得老教主器重,如今正是报答老教主重用之恩的时候,还不见过教主?”
满以为这几句话,加上情势逼迫,马南应该会顺势倒向姜玉这边,却不料马南怔愣了一阵后突然苦笑不止,嘴上喃喃道:“教主……还哪来的什么教主……”
姜玉一直不出声,到了此时也终于忍不住了:“你一直说完了,究竟怎么个完蛋法?碰上了麻烦?难道魏鹰扬不管吗?”
“魏鹰扬?”马南哼了一声:“他为什么要管?圣教便是被他亲手毁掉的”
众人闻言都是一阵惊讶,却是没有一个人想到会听到这么一个答案,就连上官萱也万万没有料到
毕竟所有人都觉得魏鹰扬费了好大力气才把那教主之位夺到手中,那么自然就是看重了魔教也或者说圣教所拥有的势力,无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