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向城南。
出租车司机对夏沛然仔细的看了几眼,问司小贝,“去哪?”
“城南老会馆”
事后,夏沛然知道,其实这个出租车司机也是司伯的人。
十分钟后,出租车在城南老街的一栋红砖建筑的三层老楼前停了下来。这个老楼是民国时候的建筑,已经七十年了,据说还是德国人建的,所以非常的坚固,在这个城市里,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改造,这样的老建筑已经不多了,如果不是司伯是这个房屋的主人,也许它早就被拆迁了。
门口挂着几个牌子,不过很老旧,依稀的能看见城南会馆几个字。
夏沛然有点惊讶,他没有想到司伯居然会住在这里。
“看什么?下车啊?”司小贝先下了车。夏沛然也下了车。
然后司小贝带着夏沛然进了老楼,推开门,眼前是幽静的楼道,听见二楼三楼的声音很嘈杂,像是有很多的人在进行活动,一楼却很清静。楼梯口也看不到有人,只有老式的木制扶手环绕而上。
当夏沛然跟着司小贝走进来的时候,楼道口有几个人影闪了一下,像是在观察,再看清楚是司小贝之后,几个人又缩了回去。
显然,这几个人是眼线,负责警戒的。
“跟我来。”司小贝没有带着夏沛然上楼,而是绕过楼梯,向后面走,穿过一条幽深的长廊,推开尽头的一扇小门。
眼前是一间宽敞明亮的大房间,房间里的家具都是老式的,老的都应该进博物馆,冬日的阳光照进房间,泛着清冷的光,墙上挂着的钟表是机械式的,滴答滴答,听起来非常的有节奏感。
房间里有很多人。
这一次,司小贝惊讶了。
因为爷爷很少让人走进房间。除非,是要有大行动!他要招集手下的兄弟们进行商议。
司小贝推门走进来的时候,房间里的人都回头看,当看见司小贝的身后居然还跟着一个陌生的少年时,房间里面的人都很惊讶。
这些人都是司伯的死党,有的跟着司伯已经十几年了,是看着司小贝长大的,他们对司小贝的脾气很了解,知道司小贝虽然刁蛮,但却不是一个不懂事,乱闹的孩子,这里是司伯的起居地,一向是不允许外人进入的,今天她怎么带了一个生人啊?
“爷爷!”司小贝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