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三个站到我面前，我开门见山，不拐弯抹角。
三个女孩一愣，好像没有听懂我的话。
“谁让你们来的？”
“没有什么人让我们来，是我们自己来的！”
她们没有说真话，我听得出来，要不然她们的语言不会慌乱，我不动声色：“之前在哪里上班？”
一个二十岁左右，眼珠子滴溜乱转的女孩，抢先说：“我们之前在路边站街！”
我猛然站起来，冲苏珊挥挥手：“珊珊，把她扔出去。想到这里来工作，还不给我说实话！”
“我冤枉啊，我真的是在路边站街的！”女孩急忙解释。
我没有摇头，目光如剑盯着女孩，任由苏珊把她捉出去。
另外两个女孩的脸色变了，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
“你们两个的经历也和她是一样的吗？”我笑了笑，尽量压低声调。
两个女孩点点头，又摇摇头。
“什么意思？你们不知道自己的经历吗？”
“烟姐，说实话我都是站街女！在城南站街！不过，我和我的姐妹们到这里来，是城南老大年高能的命令！”
“是的，我们姐妹到这里来是城北老大孙奇的命令！”
两个女孩急忙解释。
“那刚刚被我扔出去女孩想必是在城西站街的咯？”
“是的，龙朝天手下有一个叫做石庙的，此人在龙老大失踪之后，暂时掌握着城西的事情，那些姐妹是他让她们来的！”
我突然明白了，昨天晚上警察光临天朝洗浴中心，让他们三方都受到了打击！
城西自不必说，龙朝天消失，群龙无首，本就乱作一团，再加上警察去的是他们的大本营，受到打击是理所当然的。
其余两方在那里起冲突，警察干涉，让他们有所警觉也是难免的事情。
今天他们三方面同时采取了这样的招式，难免让我心中不忿：很显然他们不愿意一个外来的女孩子插手他们马岗的事情，马岗人再斗也是内斗，有外人那就是另说啦。
纠集一帮女孩子以应征服务员为名到我的店里上班，然后背后却受他们的控制，其中的诀窍不言自明。
同时他们这是给我下绊子，你一个夜总会能够容纳多少女孩，如果你的夜总会不能承受这么多人，你会不会抢占别人的地盘？
而这些急着来上班的女孩就是他们的探路人！
收留她们说明我有贪念！他们三方面可以做好一切准备！
不收留她们，她们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还真不好说。
政府打击站街女的力度很大，打击服务行业的力度也相当大，这帮女孩子出去乱说一通，也不是什么好事。
我还没来得及找他们的麻烦，他们已经开始算计我了，看样子我的势头还不太强，必须再强一些，让他们知道惹到我的后果才行。
“你们这些人中间谁是头？”
两个女孩互相看看，低声道：“上来的我们三个暂时算是她们的头头！”
我瞪着她们，不说话，心中在盘算下一步该怎么办。
“烟姐，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毕竟我们在他们的地盘上，不得不这么做啊！”两个女孩见我不说话，有些慌了，一个女孩小声说。
另一个女孩急忙附和：“烟姐，我们每天赚不了多少钱的，还需要给他们交保护费！每天还要看他们的脸色行事，所以.”
“这次如果不来，他们会要了我们的命！”
“对，他们只当我们是赚钱的机器，站街女而已，有什么好牛气的，还不是被男人骑来骑去！”
两个女孩倾诉着，似乎突然间找到了倾诉的对象。
“不要说了！你们这样的日子过够了没有？”我打断她们的话，都是女孩，是有很多通性的，她们的遭遇我不想知道，但我知道没有一个女孩天生就愿意站街。
就像我当年和那个民政局局长的相识是一个样子，如果没有生活的逼迫，打死我也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我们早就过够了！那种生活如此没有尊严可讲！我们是妓女不错，但是妓女也有妓女的尊严不是吗？所以，我们想过重新来过！可是我们能去哪里呢？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忘记做妓女的日子呢？”
“如果，我给你们尊严，你们会不会跟我混！”
我一句话让两个女孩愣住了，齐声惊叫：“烟姐，您是说你要留下我们？！”
“不，我不会留下你们！我想你们也知道，即便我今天留你们，你们也不敢在这里待下去！”我顿了一下，“所以，等一下你们按照他们的指示做事就好了！我会配合你们！”
“可是，我们回去之后.”
“放心，我有安排！同样你们也必须配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