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疼爱之情,毕竟恩怨是上一代的事,不关我们小辈人什么,所以营生就写了他们的灵位一起供奉了。”
“是啊是啊,营生这孩子可是在咱们方圆一带出了名的孝子啊,只可惜,,,唉。”马二叔随声附和着营生妻子的话茬子,
我紧紧皱起眉头,猛地伸出手道:“等等,大嫂,敢问营生的爷爷去世多少年了。”
营生妻子闻言立刻苦思冥想一阵儿,才不太确定地道:“我也只是听营生说起过一两次,也都是偷偷的说,因为我公公婆婆很忌讳这个,营生说是在他七八岁的时候吧,就去世了的,也可能是五六岁,这个我真的不是很清楚。”
这时马二叔开腔了:“净瞎说,什么五六岁七八岁,那时候马老帽死的时候营生也就三四岁而已,马老帽死的时候我记得最清楚,因为纸篮子就是我提的,还能有假么,那年也是五六月份吧,对,一九二三年五月中旬的时候,到现在都三十多年喽,,。”
营生妻子尴尬地算了算,道:“若是算到今年,营生也有三十七个年头,二三年,,,营生也就三岁多一点,呵呵,还是二叔记得清楚。”
说完,营生妻子苦涩地笑了笑,权当是叙家常了,但我却未把这些当家常事听,按照马二叔的说法,老羊先前的说辞也不一定就很准确了,虽然年月上稍差一点,却也不妨碍我所抓住的重点,既然按照营生妻子所说,营生的爷爷三个儿子有两个儿子沒有传香火的男丁,只有营生的父亲有棵独苗,那就是营生了,当年老太爷疼小孙孙也无可厚非说的通,时至今日,等于说营生祖上传下來的香火,只有在营生家接着延续,那就有点说得通了,马老太爷去世三十三年,而且传到营生这里又成了一脉单传,,,
我眼睛一亮,问道:“大嫂,你可知道营生爷爷的坟地在什么地方吗。”
还未等营生妻子回答,老羊倒是一拍大腿跳了起來:“哎呀,这真是百密一疏啊,居然忘记了营生家真正的祖坟,初七,还记得我们在东南山坡前所看到的山羊沟么,营生家真正的祖坟,正是在山羊沟的对面山坳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