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庆一路跌跌撞撞地跑了过來,老羊大步走上前喝斥道:“更庆你这是怎么了,大晚上的你吼什么,。”
“羊半仙儿,大先生,,。”更庆沒有理会老羊的责怪,而是气喘吁吁地停了下來,刚说了两句,又缓了口气才接着说道:“不得了了,村子里出大事了。”
“啊。”我和老羊异口同声地惊叫一声,
原來村子里还真出事了,
我赶忙上前问道:“更庆,村子里出什么事了,你快说。”
老羊也咂了咂嘴,连声附和道:“是啊是啊,你快说啊。”
更庆看了看老羊,又看了看我,不禁压低声音道:“是,,,是营生家,,,出事了,,。”
我心里一惊,怎么又是营生家呢,营生家不是沒,,,“更庆,我们现在就回去,你马上说一下到底什么事,我们也好应对。”
一边向村子赶,更庆一边说道:“我们找不到旱魃,是因为,,,是因为旱魃去了营生家。”
“这,这怎么可能。”我顿时惊叫一声,并追问道:“什么去了营生家,现在旱魃呢。”
更庆耸了耸肩,道:“跑了,李大东说他亲眼看到旱魃从营生家走的,走的时候还挑着一个空水挑子,敢情是给营生家挑水呢。”
我再次问道:“结果呢,村民们找到旱魃了吗。”
更庆摇头急道:“那倒沒有,不过村民们又将营生家围起來了,说是,说是,,,打旱魃。”
老羊一拍脑壳,道:“哎呀,营生家还真出了旱魃。”
我紧紧皱了皱眉头,未再说什么,眼下只是听更庆一个人说,也不知村民们看到的旱魃是真是假,恐怕只有亲眼看看才知道了,唉,营生不是旱魃,这是绝对可以肯定的,那营生家怎么还会有旱魃挑水呢,
想來想去沒个头绪,我猛地甩了甩头,决心不再乱想,先找目击者问个明白再说,
过了一会儿,羊驼村远远出现在眼下,虽然是在夜晚,但村子里却是火光通明,都聚集在村西头位置,而那里,正是营生家,也不知村长马二叔去了沒有,希望别闹出什么人命惨祸才好啊,
山路本就难行,再加上天黑看不清,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后我们才赶到村头,老远看到营生的院门口吵吵闹闹的,好不热闹,院子里有火光,院子外面也有手持火把的村民,皆异常愤怒地对营生的宅院指指点点,看來不是好兆头,
“更庆,你们回來了。”一个胖乎乎的小伙子迎面來到我们跟前,面带激动且欣喜地表情说道,
看他与更庆如此熟络,又是一副激动紧张的表情,估摸着他多半就是更庆提起过的李胖子了,营生家的干儿子,
更庆忙介绍道:“大先生,这就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李胖子。”
我点了点头,道:“营生家现在怎么样了。”
李胖子赶忙应承道:“幸好二叔及时赶來,不过李大东和大多数村民都僵持在院子里呢,大先生您快进去看看吧。”
“嗯。”我猛地点头,和老羊相视一眼,立刻走进营生家的宅院,也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我总是感觉到空气中多了一丝莫名的气味,像阴气却又不像,尸气呢,,,也不太像,,,对了,尸气之中夹杂着一丝阴邪之气,还真是旱魃來过呢,
我赶紧冲进院子,迎面看到人群皆手持火把站在堂屋门外,领头的依旧是李大东,村民们看到我,忙给我让道,村长马二叔和营生的妻子则站在门口僵持着,院子里或许是因为我的到來而瞬间陷入沉寂,沒有人再开口说话,也或许,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吧,
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径直冲进灶屋翻开水缸的盖子,一看之下,缸里的水是满的,旁边还有一个小点的水槽,水槽里的水倒是沒有多少了,一个想法突然在我的心里冒出,,,营生家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水,,
在这样一个普遍大旱的年景下,营生的妻子又拉扯着俩孩子,怎么可能弄到这么多少水,这的确有点说不通,
看过之后,我转身走出灶屋,向马二叔开口问道:“二叔,有沒有人看到那东西往哪个方向去了。”
言下之意很明显是在说旱魃,我现在也沒有任何理由说服自己这些水不是旱魃所为,所以我必须按照事实说话,
还未等马二叔开口,李大东倒是率先插话道:“大先生,我只是看到那东西走出营生家的大门,但顺宏也看到了。”
站在一旁的马顺宏立刻点头道:“是的大先生,我看到那东西往西南方向去了。”
“哦。”我皱起眉头,道:“西南方向有水源吗,它怎么往西南方向跑了。”
问过之后我突然想到一件事,那就是刚进羊驼村时,曾听马顺宏说起过,由于羊驼村连年大旱,所以村子里有二十余户人家搬走了,搬到西南角的山脚下,可是西南角我们三人去过,麒麟沟里一滴水也沒有啊,况且,我也沒有看到搬过去的人家,
老羊当即开口说道:“初七,顺宏说的西南方,是五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