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陈诺有些手忙脚乱不知怎么说才好,她冷静下来,咽了咽唾沫,认真又坦诚:“J!你听我说,我觉得我们之间需要好好谈一下。”
叮,电梯门开了。
J拎着行李箱走了进去,说道:“诺,等我父亲来后,再一起谈谈婚事的各项细节吧。”
碧眼盛满深情,陈诺想炸毛,J是不是完全会错意了?
她没有一点要表示同意和他结婚的意思啊?
他……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一意孤行了?
陈诺慌了。
“哎哎等一下等一下,J!”
电梯门紧紧闭合上,数字跳跃,停在19楼。
这座大厦的19楼是贵宾区,J的身份是个谜,既使在英国,他的身份也是讳忌莫深的,但是这座大厦据说接待的都是身份不一般的人士,尤其是19楼,那是贵宾区,外人止步的。
陈诺只好恹恹地出了大厦,不行,等J的父亲来了,她要同J说个明白,他不能就这样一意地要跟她结婚,她要跟他说清楚,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她还有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她可以确定她对J,不是爱!
她无法忍受和一个她不爱的人在一起,就算是J不介意,可她自己介意,J那么好的条件,那么好的人值得更好的女人与他一生相伴,她没资格穿那件‘承诺’,一定会有适合J的女人出现在他的生命里,这个人绝不可能是她!
J搬进酒店去住后,最开心的是凉薄,他天天来报道,时时不忘献殷勤。早上提早餐给孩子们和陈诺吃,每顿必是他们爱吃的食物。
几天下来陈诺也习惯了,不习惯能怎样,他凉总想做的事,谁能改变得了?
茜茜想J了,问陈诺:“J爸爸为什么要住酒店去呀?家里不是比酒店还要舒服吗?”
可可瞄了凉薄一眼,没有说话。
自马场事件后,他现在很少针对凉薄了,这要换作以前啊,他肯定得说‘这还不是我家里来了个不受欢迎的,把J爸爸挤走了’类似的这种直接对凉薄充满敌意的话。
陈诺自从拒婚后就对J万分抱歉,抱歉的同时,又害怕J真的要逼婚的话她该怎么办?J不是凉薄,可以毫无顾忌地拒绝,一想到这儿,她的心一颤,凭什么她就认为对凉薄可以这么肆无忌惮,是算准了,无论她怎样,他都会在自己身边坚守着不离开么?
这样一想,心里有些隐隐难过,是又怎样?不过是他前妻一抹影子,爱的再多再浓也是个替身。
J不在的日子里,所有J负责的事都由凉薄包办了。
茜茜越来越依赖凉薄,凉薄对女儿的疼爱达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陈诺买菜回来,居然发现茜茜像个小公主一样骑在凉薄的背上,在客厅里爬来爬去,凉薄还讨好地问:“舒服吗?茜茜?叔叔是不是速度太慢了?”
可可在一旁摆弄凉薄买回的新款计算机。
陈诺嘴角直抽,凉薄对两个孩子的疼爱她都一一看在眼里,有时候会恍惚地觉得凉薄就像是他们的真正父亲一样,哪有人宠别人的孩子宠成这样的?
见陈诺回来,凉薄小心地将茜茜抱下来,有些尴尬,凑过去问:“做什么好吃的?”
陈诺不理他,凉薄也不泄气,她再不理他,他还是跟着她后头转。
没有J的存在,凉薄觉得简直胜利在望,就连陈诺不理睬他也是一种打情骂俏,不是吗?
早上去公司时陈诺忘记了文件在家,要回家去拿。
一想到凉薄那个苛刻的工作制度,陈诺还是跟人事请了个假,急匆匆离开神话。
才出公司门,一辆黑色锃亮的加长形的林肯停在了她面前。
陈诺有些疑惑,这是谁的车?怎么挡了她的路?
她绕开想走,车窗无声划下,一个严肃低沉的声音唤住了她:“陈诺小姐。”
陈诺一愣,林肯车里一个陌生的外国人,金发碧眸,深邃的瞳仁透出一股久居上位的威严,只一眼,她就认出了是谁,这张脸,几乎同J一模一样。
果然,他礼貌地对她微笑,打开车门,说:“陈诺小姐,我是J的父亲RUK,请上车,我想与你谈谈关于J的事情。”
礼貌疏远又令人无法拒绝,陈诺望着RUK这张与J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面孔,想起上电梯时,J对她说:“我要娶你。”
是的,不错,她确实需要同他们父子谈谈。
陈诺没有犹豫,点头,“好。”优雅地坐上了车,言行举止十分得体。
RUK吩咐司机开车,途中并不交谈,陈诺明显可以感觉这个叫RUK的老人对自己有种没来由的敌意,是……因为J向她求婚的原因吗?
林肯车在S市的顶级酒店门口停下。
车身低调奢华,那车牌一入泊车小僮的眼,小僮立刻毕恭毕敬地弯腰,小心翼翼去开车门,躬身迎出RUK。
立刻有一小队类似保镖的人上来,护在了RUK与陈诺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