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的,野人?”云景扬眉,盯着神鸡道。
若说神农架的未解之谜中,名气最大的,便非这个野人莫属了。
作为世界四大谜之一,神农架野人的传说比尼斯湖水怪还要古老,据说最早的文字记载距今已经有两千多年,屈原笔下有“山鬼”,《山海经》中有“毛人”,李时珍《本草纲目》和清朝的《房县县志》中,均有“多毛人”的击在。
就目前有关部门收集到的资料表明,在神农架目击到“野人”的次数已达121次,先后有37余人看到过145个“野人”。在鄂西北奇异动物科学考察期间,有4名考察队员在考察中两次看到过“野人”,除史书记载,神农架民间“野人文化”也名扬海外。
神农架因“野人”而扬名,“野人”因神农架而更加神秘。
对于神农架野人,因为历史与时间的发酵,再加上多人目击,野人的意义逐渐变得与普通的未解之谜不一样起来,有些人坚信野人的存在,有些人抱着怀疑的态度继续探究,有些人则嗤之以鼻,更有甚者直接认定,野人乃是一场有预谋的炒作。
不论如何,神农架已经与“野人”二字分割不开,无人区之所以危险,也是因为很多人坚信有吃人的野人存在。
云景一行人已经接二连三地见到了未解之谜中传说的生物,对于这野人,自然没有忽略,当然,这神鸡看似蠢萌,实则狡猾无比,还实力不俗,云景自然不会掉以轻心,光听着它说野人二字,就信以为真,必须知道更多有用的信息才能放过它。
云景一边问话,束缚着神鸡的牢笼却没有丝毫要放开的打算,神鸡被勒得快喘不过气来了,憋得那额头上的鸡冠越来越红,趁着云景怔住的这会儿,神鸡原本乌黑的眼珠子也逐渐变得血红,像是两颗血珠子一样,与鸡冠相映。
就在这时,墨菲斯的双眼,也透着几分紫光,紧紧盯着神鸡。
正进行到一半的神鸡只觉得浑身毛一炸,半黑半红的眼珠,一下子又褪回到了黑色,经过了墨菲斯这一番暗中的震慑,神鸡彻底萎靡下来,无精打采可怜巴巴地对云景和墨菲斯道:“你们没有觉得,我长得特别可爱,特别的萌萌哒吗?”
墨菲斯舔了舔嘴唇:“鸡翅,鸡脖子,鸡爪,我都很感兴趣。”
云景轻笑:“这么大一只,烤出来后,可以吃很久很久很久呢,对了这鸡毛也不要浪费,可以做成特大号的鸡毛掸子。”
李建刚不赞同的摇了摇头:“你们城里人啊……怎么可以忘记,鸡头、鸡胸、鸡腿,这些都是好东西!”
神鸡:“……”为什么它遇到的人类会这么凶残,老天啊,你对我何等不公!!
神鸡彻底趴倒在地上,下巴抵着地面,正面应对着云景一行人,委屈地道:“我说,我全都说出来还不成吗,提前说好了啊,我把一切都讲出来,但你们可不准嫌我啰嗦,咕唧。
“这神农架早在几千年前就被你们人类发现了,虽然因为中心太过危险,一直没有人类入住,但这千百年来,断断续续的总有人类不怕死出入,而我就是一枚被人类从外界带进来鸡蛋。
“带我进来的那个人,按照我的估计,本来是打算把我当储备粮的,结果却没想到死在了这里头。
“我的运气不错,他死后我无意间滚落到了一个角落之中,因为位置很好,从地底有源源不断的灵气涌上来滋润我,我在蛋壳里头修炼了几百年,这才慢慢有了灵智,每天没事干就是躲在蛋壳里头偷窥——哦不,观察外界的生物咕咕咕咕。
“这样又过了几百年,直到我确认自己钻出蛋壳,不仅能够保命,还能修炼地更快后,我才破壳而出,就此在神农架内生活下来。
“然而钻出蛋壳后,我才发现,之前有蛋壳的保护,虽然隔绝了外界对我的保护,使我安心修炼了几百年,但同时也导致了我对外界的了解有所偏颇,神农架内的危险生物,远远比我之前了解的要多很多。
“好在我只是一只小鸡幼崽,它们也不会和我斤斤计较,就放任我在中心生活,过起了欺男霸女——哦不,优哉游哉的生活咕唧。
“转眼又是几百年过去,我越长越大,每隔几年来神农架的危险生物越来越多,它们时常一言不合就打架,或者一言不合晚上就睡在一起,反正我看不懂它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咕唧。
“鉴于我可爱,懂事,聪明,识大体,虽然神农架越来越热闹,但从来没有东西来找我的麻烦,我就在这样健康的环境下,茁壮成长,一个不小心越长越大了咕唧……”
云景一直忍耐着听这神鸡讲到重点,结果听了老半天都只听到它在神神叨叨讲述自己的事情。
虽然他们对神鸡的成长经历也有几分好奇,但此时此刻,大家明显更想知道神农架内究竟有什么,那野人,究竟是谁?!
因此云景忍了又忍,缓缓道:“说重点。”
“可是不交代好前提,我担心你们听不懂。”神鸡感觉大自从自己开口后,云景对它的束缚就放松了一些,没有再越收缩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