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既定的计划发展。”
这是对目前状况最稳妥的应对方式,因此无人异议,不过塔克拉还是有一个问题,“那个间谍真的不用杀了他?留下来就是多吃一个人的粮食哎。”
“他在这里待了将近两个月,不该见的东西见得太多。”范天澜也一贯地杀伐果断。
“我知道。”云深说,“不过现在这种天气还会维持一段时间,我们所在的地区周边至少一天行程内是没有人迹的,他要逃的话,更加不可能活下去。就让他先留在这里,那位格里尔子爵是如何建立他的情报网,还有类似间谍是如何工作的,这些方面是我们需要了解的。”
寒冷寂静的夜晚,在兰斯皇子还在气氛混乱的城主夜宴中风度翩翩地应对各种人物的时候,格里尔已经半路脱逃回到驻地,卸去了身上沉重的正装正准备入睡,门口却传来了敲门声。
会在这种时候来找他的人很少,叩击在坚硬门扇上的声音不疾不徐,也并非紧急通报,格里尔只有临时加了一件外套,然后把门打开。
“这位美丽的女士,深夜造访一位单身男士的房间,并不是名誉的举动。”
“就算被人发现,人们也只会为你的勇气非凡而惊讶。”房内的油灯灯光映在来人身上,即使在昏暗至此的光线下,容貌依旧华丽逼人的女性用手里的酒瓶顶开只打开了一隙的房门,格里尔唯有让到一边。
两瓶酒放到了房间里仅有的桌面上,索拉利斯甚至连杯子也带了过来,径自倒满之后,她斜倚在桌边,伸手把格里尔招了过去。
“兰斯预备要做的那件事,你知道多少?”
滴水成冰的夜晚,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共处一个光线暧昧的房间,甚至还有酒,一开口谈论的却是毫不旖旎的话题。
“不会比您更多。”格里尔叹了口气,接过她递来的酒杯,“实际上,我觉得殿下的想法非常出人意料,他要求我为他寻找那些物品的时候,我以为他只是想打开一个被封印的古战场什么的,结果证明殿下不愧是殿下。”
“有点小疯狂?”索拉利斯说。
格里尔摊开一只手。
“其实我觉得他不会成功,所以纵容一下这个孩子的任性又有什么大不了呢?”索拉利斯说。
“无论是谁,在年少的时候都会有憧憬的对象,以至于影响了成年之后的一些决定这也可以理解。”格里尔说,“不过出于谨慎考虑,我们还是要假设一下这个看起来不可能实现的计划真的成功之后的情况,如果法塔雷斯皇帝真的神志清楚地复活了,他的位置应该在哪里?”
“中央帝国。”女团长非常清晰地说。
“殿下的想法呢?”
“那是可以说服的。”索拉利斯微微一笑,“皇帝陛下真正的领土是帝国,而不是还停留在计划上的第二帝国。”
格里尔默默喝掉了杯里的酒,然后自己又倒了一杯,“殿下似乎对此事极有把握的样子,为何您认为他不可能成功呢?”
“直觉。”索拉利斯坦率地说。
“……”格里尔看了她一眼。
“因为我不相信死而复活,已经过去的最好让它过去。”蒂塔骑士团现任团长说。
格里尔慢慢啜饮着杯中的葡萄酒,索拉利斯将酒杯放到桌面上,“就算他找到的墓穴是真实的,法塔雷斯的尸骨也未必在其中。 ”
“墓穴找到了?”格里尔不由自主地问,法塔雷斯的墓地所在可是中央帝国历史上的七大未解之谜之一。
“既然兰斯如此笃定,至少那里肯定是有什么东西的。”索拉利斯说。
“哪里?”格里尔问。
索拉利斯抬起手,伸出食指,直指向上。
作者有话要说:居然又搞出了这种状况,真是让人自我厌恶……
关于这几个月的更新和不断出现的其他问题,根本上的原因还是在于我自己,然而再多的道歉,没有实际的改善也没有意义,对我身处的贫乏而令人焦躁的生活来说,这篇文和这篇不成熟的小说带给我的读者和支持是最大的快乐,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所以我一直在努力。
然而眼见有了起色的时候又发生了一系列完全不由我控制的状况,清晨醒来和晚上睡去的时间之间都被重重无法逃避的琐事包裹,没有回报,没有认可,想要摆脱却又有许多义务牵绊,对精神来说是极大的消耗……口胡!这种怨妇语气算毛啊!极品亲戚都去shi吧!供电局也去shi吧!35°的天气你停个鬼的电啊!!七姑八婆都给我滚开!劳资相不相亲结不结婚干你们屁事!妈的闺蜜也完全靠不住,你的心里根本没有我!
掀桌一万遍!
……喘。
前段时间的低谷让大家非常失望,我也很羞耻,但既然我已经做了那个艰难的决定,离摆脱这种情况的时候也不远了。百踏不死才是真小强,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