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东面一里以外的地方,距离云碧瑶入塔破阵,已经过了两天一夜。因为浩天镜照射而呈现出的塔身,因为升丰道人收回宝镜隐匿起来,这里的天空依旧保持着昏暗与阴森,可是却丝毫不影飞龙道人与升丰道人对弈的心情,而地尊和鬼尊,则是在草棚的不远处设了雅座悠闲品茶,等着飞龙道人按耐不住,派出第二个入塔破阵的人选。
本来,按照现今的局势,鬼尊和地尊已然占尽优势,他们完全可以采取狼群战术,以数量换质量,可是如此一来,众然累死两派祖师,无疑也会消耗巨大的有生力量,对于将来取代阴司大计,有着巨大的影响。
二尊深谋远虑,不管怎样也要用最小代价,解决最大的威胁。
双方似乎耗上了,彼此挑战忍奈的极限!
可是天音阁余下的众人,却是不知敌我双方各怀的心思。
眼见飞龙道人和升丰道人优闲对弈,一局一局又一局,似乎对云碧瑶的生死漠不关心,张蜜忍不住了,冲将上前将对弈棋局一抛而乱,吼道:“碧瑶进去两天一夜了,你们两个老东西还有心情对弈下棋?告诉我怎么进去,我要去救她。”
“夫人担忧之情,贫道可以理解!但是此塔怪异,纵然让你深入其中,你非旦见不着你想见之人,还会有危险!”飞龙道人微笑拂手,被张蜜搅乱的棋局恢复如初,右手拈着一颗黑子,目不转睛看着棋局片刻,笑道:“七天,七天以后,贫道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云碧瑶!”
张蜜闻言有些不信,可是看飞龙道人一脸轻松的样儿,又觉得深不可测。正欲询原因之时,却是草棚外的优闲品茶的鬼尊王莽哈哈笑了起来。
“你这个牛鼻子,吹牛也不看看时候,鸿蒙摄魂塔妙之又妙,玄之又玄,莫说她云碧瑶一个金丹境的修士,纵然加上你们两个老杂毛,也是有去无回!”
李即品了一香茶,调笑道:“飞龙道人说了七天,我们大方一点,就给他七天的时间,倒时候看他又派谁去送死!”
二尊相互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之意。
飞龙道人亦是不予理睬,只顾落子与升丰道人对弈。
可是二尊充满嘲讽之意的笑声,却使的升丰道人的内心颇为不安,右手两指拈着白子,迟迟未落,忧心道:“牛鼻子,你不会料错吧!”
“专心下棋,你快输啦!这个破局岂能难住贫道!”飞龙道人看着棋局,忽然扭头看着旁边的张蜜,笑道:“张夫人,贫道远来是客,曾听白鹤那小子提起,说是你们龙腾集团的子公司遍布国内,虽然总部丢了,可是银行的存款颇多,身为东道主,你总不能让贫道天天吃盒饭吧?”
“牛鼻子总算说了一句人话!虽然我们不吃饭也饿不死,可是闲来无事,品偿一下人间美味,再来两坛沉年老窖岂不快哉。”升丰道人放下棋子,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儿看着张蜜。
“你这老杂毛,还是死性不改,眼见要输了,赶紧扯开话题,贫道想不服都不行啊!”飞龙道人棋子一丢,起身冲着杨善招招手,笑道:“小娃娃,去给贫道弄点吃的,你没看地尊和鬼尊两个家伙喝的甚欢吗?他们品茶,我们就大吃大喝,我们不能输给他们,对吧?”
杨善闻言,看了看张蜜,未见其反对,正欲转身,却忽觉不对,整个HY市区都在鬼尊的控制之下,市区内的人痴痴呆呆,纵然拿着钞票,恐怕也买不到东西呀,更何况他的身上根本就没有钞票。
“那个,飞龙天尊,之前的盒饭,是顾紫衣和东方婉儿这两个丫头在别墅做的!现在整个市区都是那两个王八蛋的地盘,我上哪去给你搞大鱼大肉呀。”
杨善一脸为难,不知如何是好,而飞龙道人也被杨善所言之事实给难住了,现在市区内的凡人皆被鬼尊所控,纵有材料没有大厨不也白搭吗!
念及如此,飞龙道人纵有移山倒海之神通,也只能在吃的方的面暂时输给鬼尊。却是万万没有想,这时候会开来一辆冷冻货柜车。
刑锋从主驾位上跳了下来,冲着古天臣吼道:“小古、小包你们几个赶紧过来搭把手。”
古天臣、包继天、顾紫衣、东方婉儿以及七杰赶紧上前帮忙,将货柜里的一应物品搬出部份,就地起灶准备做吃的。
草棚内的升丰道人见状,呵呵而笑,调侃道:“牛鼻子,贫道知晓你能掐会算,可是眼前这一幕你没有算到吧!”
“你怎么不去死!王八蛋,你会搬一座山去压死一只蚂蚁吗?”飞龙道人气的不行,浑然不给升丰道人面子,劈头盖脸一番破骂,似乎还不解气,又道:“你个老杂毛,什么时候都忘不了你那比城墙还要厚三分的面子,但有的时候,面子也是自己凑上来丢的。”
升丰道人再次被飞龙道人当众骂了一番,顿时不再言语,纵然听见二尊传来哈哈大笑的笑声,也强忍着心中怒火,他就想不明白了,自己和飞龙道人的修为旗鼓相当,为什么飞龙道人会的神通,自己一样不会!
升丰道人的心里又是委屈又是怒火,可是他只能将这些委屈和怒火,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