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石板上,尚未爬起身形,三柄飞剑分别从三个方向射向妇人的胸膛。
空中力战九名修士的男子见状,大喝一声:“玉儿!”不由纷说,由空落下,将后背暴露在九名修士的眼前。
“云中龙受死吧!”
九名修士齐声大喝,九柄飞剑不约而同射向男子的后背。
此情此景使的站在府邸外的云碧瑶着急万分,顾不得思索脑海中失去的记忆,出于一种本能反应,祭出月华轮袭向九名修士的背后。却是不想,电光火石的瞬间,府邸内的空中忽然飞来一柄金光绽放的宝剑。
宝剑竖空旋转,剑身之上金光夺目,旋转间放射出千百道光茫,只闻“咻咻咻…”一阵急促声响,射向男子后背的九柄飞剑、射向妇人胸膛的三柄飞剑,依次被竖空旋转的金剑放射出的金光打落。
忽如其来的变故,令围攻者方寸大乱,纷纷向四面八方逃窜。
岂料,竖空旋转的金剑之上,忽现一尊大印,大印转动,一条青龙、一条白虎从大印内蹦射而出,青龙盘空、白虎距地。
但闻“呼呼”声响,盘空青龙甩动诺大的龙尾,一击之下八名逃窜的修士当场死亡,又闻一声虎啸“吼”距地的白虎扑将上前,一口咬住一个,虎前双爪扑倒两个,剩下一个逃至府邸的墙院边上,正欲掠墙而去,却是那竖空旋转的金剑凌空横挥“嗖”一道金色光茫,呈半月形脱剑而出,眨眼间将那院墙边上的修士一分为二。
府邸内的激战告一段落,遭受围攻的夫妇保住了性命,男子扶起受伤的妇人,仰头四望看着悬空的金剑,以及金剑之上的大印,抱拳稽礼,道:“盘龙宝印、伏虎金剑,来人可是龙虎山首席弟子穆崇以及金剑持有者慕容冰凌?”
“哈哈,云庄主慧眼!晚辈穆崇见过云庄主。”毫爽的笑声忽现,府邸的正门外掠进一名看似三十出头的中年男子,与男子一并掠入府邸内的尚有一名青衣女子。一男一女先后收回悬空的大印、金剑,中年男子从怀中拿出丹药为受伤的夫妻的疗伤,复又看着面带疑惑站在正门外的云碧瑶,道:“云小姐不怕害怕,这群伪君子已经被我和师妹杀了,日后龙虎山和天音山庄结盟,倒要看看,哪个不长眼的王八蛋,胆敢再来生事。”
“碧瑶…臭丫头,爹爹不是让你赶紧离开吗?你怎么还在这里,还穿着一身古里古怪的衣服,头型也改了,古人云,教女不严父之过,都怨我平时太宠你,还不快去换身衣服。”受伤的男子虎目浓眉,一言一行透露出无比的霸气,教训过云碧瑶以后,赶紧将所谓的龙虎山高足请入庄内待客大厅,并且安排侍女伺候云碧瑶更衣,赶往待客大厅见过龙虎山两位高足。
没名其妙被训斥一番,云碧瑶也搞不清楚怎么回事,总觉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虚假之感,尤其是看见父母安然无羔,她的心里愣是高兴不起来。
默默站在原地,搅尽脑汁思索原由,这时一名身着浅绿色衣裙的侍女走了上来。
“大小姐!老爷让你换过衣服以后去大厅,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喧布。”
“香草!”
云碧瑶看着身边的侍女,不由自主呼声而出,接着便被侍女带到了她的闺房,然后侍女前去准备洗濑的物品,她一个人坐在床边,心里旁遑不安,总觉得眼前的一切不正常,可是哪里不正常,她又说不上来。
正值百思不得其所之际,侍女带着两名男性家丁搬进一个椭圆形的洗澡桶,待得两名男性家丁倒好水离开以后,侍女便主动上前,为她宽衣解带。
“大小姐,你这个玉牌好漂亮!是姑爷送的吗?”
侍女为云碧瑶解开风衣的纽扣,霍然间发现了挂在脖子的玉牌。侍女称赞之际,云碧瑶疑惑不解,心想自己从来不喜欢佩戴玉质类手饰,脖子上怎会有玉牌?而且出嫁一事,父亲一直处于考察当中,怎会忽然冒出一个新姑爷?
好奇的心理促使云碧瑶低头去看脖子上的玉牌,玉牌看起来很普通,除了玉质较好以外,并无特别之处,可是细看之下,却能发现玉符之上绘有精致的图案,似乎是一道符印。
“香草,你刚才说姑爷,我什么时候嫁人了?”云碧瑶暂阻侍女为自己宽衣的举动,右手两指摸着脖子上的玉牌,一阵清心冰凉的感觉传出心底。
“大小姐,您不要开玩笑好吗?前阵子不是您自己答应了龙虎山掌门白鹤道人的提亲吗?如果没有姻亲关系,穆崇怎会前来救援我们天音山庄。”
“我答应的!”云碧瑶彻底傻了!准确的说,她知道天音山庄面临浩劫,可是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冒出一段婚约。
疑惑当中,忽有一句苍老的声音传进心底:“静心通明,唯我亦真,幻真亦真,幻假亦假,蛊惑亦心之所想,心无杂念即我亦空。”
苍老的声音宛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洪亮的钟声声声震耳,更似决堤的洪水刹那间冲开封印的记忆。
天音山庄被灭之后的种种,宛如小溪流水呈现心底。
云碧瑶惊骇万千,看着手中的玉牌,叹道:“原来前辈早已知晓